首页 > 言情女生 > 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 > 194、千钧一发

194、千钧一发(1/2)

目录

片刻,吻安侧首看向窗外,淡笑,“他不是之前就找过你么又不是第一次了。”

北云晚站在机场外大圆柱后,夜晚的秋风吹得裙裾飞扬,依旧美得不像样的脸上却没那么潇洒,微蹙眉,“之前我身边都有我哥的人,他找了也没用。”

现在不一样,看他的样子,就是知道她今晚会过来,也不知道从哪得到的消息。

不远处,哪怕夜色昏暗下来,雷克萨斯嚣张的停在那儿,一眼明了。

聿峥指尖夹了一根烟,时而低头挪动两步,身上是黑色的立领风衣,衬着一张千年冷冰的五官,在夜里越发显得他整个人都没有温度。

吻安的转车递到机场时,聿峥正抽着烟,目光冷淡的看向她车子的方向,看着她从车上下来。

身后的护卫车也停了下来,在她身后随着。

她从来不会为难身边的护卫队,所以随着她的脚步,护卫都站在了聿峥两侧,她也没说什么。

只是略微弯了眉眼,“巧啊。”

聿峥在打火机上捻灭烟蒂,左右看了看没地方扔,面目冷冷的,伸手把烟头递给她的护卫。

吻安笑了笑,没说什么,护卫只好帮他把垃圾接过来。

“接她”聿峥开口。

吻安略微挑眉,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圆柱后略微飘飞的裙裾,清雅开腔:“跟晚晚约了点事。”

言外之意,她会把晚晚直接接走。

聿峥表情没什么变化,依旧冷淡的五官,看了她,“我有事问她。”

她笑了笑,“或者你问我也一样,晚晚的事我都知道。”

聿峥找北云晚找了这么久,是有很多机会可以见到,但这两年大多时间在华盛顿打理事务,很少走得开,即便有空,她身边还有沐寒声的人。

好一会儿,男人没开口。

吻安目光微转的瞬间,北云晚已经从圆柱后出来,行李塞给了吻安的司机,自己快步往车上走。

但还没走几步,聿峥直觉的紧眉,转头看去的瞬间,大步子也掠了过去。

北云晚手腕被扣住,整个人动弹不得被他逮个正着。

吻安站在一旁,抬手抚了抚额,看了聿峥,“聿少至于跟我抢人”

聿峥眼里只有面前这个冷脸对着他的女人,声音冷了冷,“上车,自己走,还是我把你扔进去”

北云晚求救的看了吻安,又拧眉对着聿峥。

她实在不知道这男人用什么立场对她如此霸道,可他就是做得很顺手。

吻安上前,刚要说什么,聿峥终于转头看了她,语调淡漠,“首辅底下护卫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你真打算大庭广众就让他们和我抢人”

这话不应该她说的么吻安微蹙眉。

看了看旁边的护卫,又看了晚晚,一副爱莫能助,“要不,明天我再接你”

她得注意政治影响事小,主要是,聿峥好容易出现在这里,她想问问他关于那个人的消息,不得罪会好一些。

至于他们的感情……不是有个词叫浪子回头么

吻安目送聿峥的车离开,在机场站了会儿,司机已经快步上前,“顾小姐,电话。”

说着恭恭敬敬把手机递过来。

她看了一眼手机,低眉抬起手腕,眉头蹙了蹙,这么晚还有公事

伸手接了过来,脚步也往车上走。

坐进后座,才轻轻笑意,一副谦逊,“司令有什么吩咐”

那头的男人呵呵笑着,从韦廉被她随手弄下去之后,很多人对她的态度都是微妙的。

笑着道:“不敢当,不过,确实有点急事。”

吻安看了司机,示意他开车,顺手打开隔屏,对着电话:“您说,我这会儿方便。”

司令似是斟酌着舒了一口气,片刻才道:“上边大概要变天,军事方面发了话,关于那块地,拖了两年了,在变天之前必须解决不能再拖了。”

果然。

她抬手撑着脑袋,柔眉轻蹙,好一会儿没说话。

那头继续道:“文件大概就下来了,秘密处理。”

吻安略微深呼吸,“这意思,是强抢也默许了”

那头沉默了会儿,好半天才开口:“当初政府打碎牙往肚子里咽给东里智子的项目拨款,就算这次强抢出了什么问题,他们也该有所准备了,钱能解决一切,不是么”

是,钱,什么都好解决。

可她现在很有钱,也照样找不到想找的人。

半晌,吻安才点了点头,“明白了,我尽快。”

挂了电话,她安安静静的侧首坐着,没一会儿,车子停了下来,有人敲了窗户。

她抬头看了一眼,开了窗户,一份文件划了进来。

果然是秘密处理,文件也来得够快。

白皙的指尖抚在黑色s缠绕月牙的三维徽章上,捻着线头拆开信封,低眉看着内容,没多少表情。

放下文件,看了一眼私人手机,但一直等回到堡楼才跟许冠联系。

“拖了两年,这次大概是拖不过去了。”她在书房,“沐先生那边都准备好了”

许冠低低的声音:“两年了,联合署依旧没动静,要么还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要么不批复,不用太担心。”

吻安轻轻蹙眉,“不一样。”

她现在坐这个位子,万事俱备,不能不作为。

走回桌边,接着并不十分明亮的灯光再次翻看了文件,过了很久,她才忽然道:“我有一个设想,需要您帮忙。”

许冠语调平平,“你说。”

“我现在的身份,在别人看来是英方得力干将,不方便直接和沐寒声联系,您能搭个桥么”她平稳、清晰的表述。

许冠却皱了一下眉。

吻安笑了笑,“我知道很危险,很难做,但必须这样,两者之间我只能选荣京、选沐寒声。”

许冠沉默了好久,“好……你那边……”

她微微弯唇,“我不需要人手,有余杨和顾南就行,免得受人怀疑。”

挂了电话,她手里已经握了酒杯。

这是两年来最坏的一个习惯,晚上总要喝点酒才去休息。

雷克萨斯上,聿峥面无表情的开车,旁边的北云晚并没有多剧烈的情绪,只是清高得没看过他一眼,一直转头看着窗户外。

车子终于停下,她眼前的景色也变了,应该是他的公寓,只是她没有下车的意思。

聿峥给她开了车门,不见她有任何动静。

伸手扣了她手腕。

北云晚终于没表情的抬头看了他,声音冷淡,“有话就说,我不进你家。”

可最终还是被他弄进家里,坐在他的沙发上。

脑子里不期然就会冒出他跟北云馥在沙发上缠绵的样子,她皱了皱眉,又强忍着没动。

聿峥就站在她面前,目光低垂,钉在她身上。

“你做过手术”他沉声,问。

很沉的冷调子,更多的是笃定。

北云晚往沙发里挪了挪,冷讽的抬眼看了他,落目处是他冷硬的下巴。

“手术”她明艳的面容就那么笑着,“流产算么”

那样轻描淡写的讽刺,让聿峥绷着的冰冷有了崩裂的趋势,薄唇狠狠抿着。

北云晚转了视线,不知道为什么,这里的空气让她觉得闷,喘不上气,转而从沙发上起身,“我还有事,没空陪你……”

话没说完,整个人被他扯回去摔回沙发,往深处压。

她终是皱了眉,语调趋势跟他如出一辙的冷淡,“你弄疼我了。”

聿峥此刻绷着的情绪就像满力的弓,薄唇之间有了咬牙切齿的味道,“要我亲自检查”

话语间,已然抬手把她的外套扯开,好像要从她身上找到做过手术的痕迹。

比如,剖腹产。

“你干什么!”北云晚脸色变了变,抬手阻止他的动作。

可手腕被他捉住压在身侧沙发上,“怕了”

她一言不发,盯着他,终于撇过脸,“放开我。”

又哪那么轻易

北云晚穿的裙子,只披了一件外套,外套已经被他撤掉,这会儿结实的手臂一翻,一下子把她裙子的拉链扯开,裙子直接往下剥。

白皙的皮肤一下子暴露在空气里,北云晚整个人瑟缩了一下,但连护住身体的机会都没有,手臂被他死死禁锢着。

聿峥目光停在她平坦、精致的校服,皮肤细腻完美,完全没有预想的痕迹。

胸口不期然的空了一拍。

什么都没有她真的就这样断得干干净净

“满意了”北云晚冷冷的声音。

聿峥抬头,看着她眸子里的屈辱,胸口紧了紧。

许久,却薄唇一动,问:“顺产”

北云晚怔着,终是红眼瞪着他,“你有什么资格”

他薄唇紧抿。

就是没有资格,否则何必对她霸道强硬何必一丝一毫的理由都不放过要绑住她

反手也从他上衣兜里翻出什么,扔在她面前,嗓音低冷,“他是谁”

照片上,一张稚嫩的脸,精致无比,小手被她牵着。

北云晚愕然看了他,他哪来的照片

“他、是、谁。”聿峥几乎从她眸子里读到了答案,越是一字一句压着情绪。

她眨了眨眼,缓下所有神色,唇角只淡淡,“我弟弟。”

末了,紧接着提醒,“你最好别再查他,我爸不会允许。”

聿峥定定凝着她,“沐老不放过我还不是好,你不是盼着我早进地狱”

所以,他会一直查下去。

北云晚咬牙瞪着他,眉心蹙起,“聿峥,有意思么我真是越来越看不起你了,别跟着我了可以么”

“你欠我的。”聿峥冷然开口。

这样的话好半天让北云晚无言,自嘲的笑起来,“我欠你”

她想起来了,当初说要去找他的,说过不缠着他之后又约好了去他那儿的,可他让她看了什么

越想越愤恨。

“我是不是还应该帮你把孩子生下来,双手奉上,成全你们一家三口,这样才不欠你”

“说过我跟她不可能!”聿峥沉沉的嗓音。

北云晚笑了,“所以你找我做什么跟多少人在沙发上练过,怎么现在找我是想展示你不俗的床技让我再还个孩子给你你当我是什么!”

她终于狠狠将手抽了出来,已经被他攥得红了一圈,眸子冷然盯着他,“抱歉,我有的是男人、看不上你,想要床上工具你找北云馥去!”

试图从他身下挣脱,可是于事无补。

“她跟你说过什么”聿峥忽然冷声问。

北云晚挣得累了,略微喘息,语调丝毫不见缓和,“要我描述你们苟合的经过你什么时候恶心到这种程度”

她满是讽刺,“对不起,我口齿不佳,描述无能。”

对她这样的态度,聿峥只是紧紧抿着薄唇。

“在没查清之前,一辈子也别想摆脱我。”他定定的冷声,“就算无耻,也是跟你北云大小姐学的。”

北云晚狠狠推了他坐起几分,他还真觉得她欠了他么

“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瞎了眼缠过你聿峥。”

男人只是扯了嘴角,“是么以前不是爱得死去活来”

她不想跟他争,撇过脸。

已经很晚了。

“那晚到底什么让你忽然发疯,我会弄清楚。”聿峥从沙发起身,冷冰冰的音调。

他刚转身,她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冷冷淡淡的,“送我去吻安那儿。”

她不会跟他住同一屋檐。

聿峥置若罔闻,继续拾步往前走,隐约听到了她起身往门口走。

身影掠了过去,岿然立在她面前,“该做的都做过了,矫情什么”

北云晚一下拧眉,极度认真,“我告诉你聿峥,再敢碰我,我会让你断子绝孙!”

聿峥低着视线,薄唇冷冷的,扯了一下,“走之前,你也这么说的,两年多了,我是不是该成全你”

她蓦地紧张起来,抬头看了他,“你……!”

余下的声音已然被他狠吞入腹,北云晚第一次知道男人霸道起来真的可以用无耻来概括。

聿峥说不上她哪里变了,但就是变了。

以往她也会对着他狐假虎威、清高冷淡,但至少那里边还掺杂着欲拒还迎的味道,至少她以前没有对他这么抗拒。

现在连说话都带着真真切切的厌恶,好像他真的恶心到了她。

然而他连问题出在哪都不知道。

从他们纠缠的位置再次回到客厅,落入沙发,北云晚恨不得手里有一把刀抵在他胸口。

她痛恨沙发,恨到骨子里,从两年多前那晚开始,连这两个字都一并恶心了,可他在用同样的地方、同样的方式对她,像当初跟北云馥一样。

这简直对她的侮辱,他碰北云馥那个不入眼的女人,又一模一样的待她,就是对她的侮辱!

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袭来,她疯了似的挣扎,嘴里骂着她以往还稍微顾及修养而不会出口的粗话。

也在她几乎崩溃时,聿峥忽然停了下来。

目光死死盯着她左侧腰腹处那个细微的疤痕。

“这是什么”他抬头,黑色眸底莫名充斥着一种激动的情绪。

北云晚挥手之间几乎一巴掌划拉过他贵不可言的脸,愤怒之下毫无办法而越发剧烈,“聿峥,你他妈混蛋!”

聿峥脸上挨了一下,只下颚绷紧,眼皮都没眨,扣了她乱挥的手压在身侧,眸子黑压压的盯着她,“我问你这是什么!”

北云晚动弹不得,只是盯着他,讽刺的扯了扯嘴角,“剖腹产和手术疤你分不清么”

手术

她给北云稷捐过肝,但那时候的疤痕随着长大逐渐潜得几乎没了,他很清楚。

“你怎么了”聿峥终于意识到她当时消失之突然,不只是因为某一件事,她没那么狠的心。

许久她都不说话,只是眼圈越来越红。

聿峥眉头紧了紧,握着她手腕的力道松了,刚要碰上她的脸颊却被她打掉。

“我告诉你聿峥。”北云晚清冷看着他,“如果要说欠,也是你欠我的。”

“肝衰竭。”她毫无起伏的声音,好像这么可怕的事没发生在她身上,可是那段时间的疼痛,她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书页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