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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韩正寰,你个流氓!(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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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齐阳急白了脸,抄起桌子旁边的凳子砸了过来。

陈二狗子闷哼一声,手上的棍子掉在了地上。

我脑袋一阵阵的眩晕,坐到地上,捂着伤口,整个人都是懵的。

“丫头,你怎么样”齐阳担忧的问我。

我看了他一眼,抹了把脸,越来越晕,前额头疼得要要命,哭着说:“师父,我疼……”

他把我抱起来,走到门口,拿出一张符纸沾上我的血,贴在门口,这才离开。

陈二狗子的老娘看见我这样,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身上直哆嗦。

“婶,这几天先别开门,想要你儿子活着就把门关上,无论发出什么声音都不要开门。”齐阳叮嘱说。

“哎,好。”陈二狗子的老娘哆哆嗦嗦的应了。

齐阳没回家,直接抱着我上了山,在山里七拐八绕的竟然来到一片空地,地上立着七八顶大帐篷。

“大壮,赶紧叫医生出来。”他大喊着,抱着我进了最外面的那顶帐篷。

没一会大壮就领着一个身穿军绿色衣裳的男人进来,那人把医药箱放下,也不说话,直接过来给我检查头上的伤。

“丫头这是怎么了”大壮问。

齐阳扶着我,内疚的说:“让人给揍了,也是我没防备。”说完,看向给我处理伤口的男人,问:“她这伤怎么样”

“伤口不深,那人没用多大力气,我给她处理包扎一下,这段时间不要碰水吹风。”男人说。

齐阳这才松了口气。

我默默的坐着,现在已经缓过来了,只是刚开始疼得厉害,现在已经没啥感觉了。

陈二狗子的确是没用什么力气,不然他一棍子下来我估计就直接晕过去了。

等大壮和那男人离开后,齐阳问我:“陈二狗子侮辱过得赵寡妇是不是出事了”

“是啊,她被陈二狗子在坟地里给那啥了,回去后她婆婆生她气,然后把她撵回家了,她在家里待了两年,也没能再结婚,后来听说在那片坟地旁边的歪脖子树上上吊了。”

我有些同情的说。

“嗯,你……算了,晚上我自己去陈二狗子家,你好好的待着吧。”他说。

“师父,我跟你一起去吧,我头上不疼了,真的,我小时候还摔过更重的伤,下巴磕在好大一块石头上,我就是睡了一觉就跟瘸子山上去了。”我急忙说。

我现在心里还记着当时陈二狗子说的话,说我害死了她,我得去问问。

头上这点伤也确实不严重,就是血流的有点多,现在伤口包好就不疼了。

齐阳看我一眼,“行吧,这才你站到我身后。”

“嗯。”我开心的应了。

在山上吃了个饭,趁着天还早齐阳又带着我去了陈二狗子家。

“师父,在陈二狗子家的,是赵寡妇不”我问。

他皱眉道:“应该是的,去看看就知道了。”

走了两步,他弯腰把我抱起来,“等你好了,我可得教你点防身的功夫,不然那这总是受伤可怎么弄”

我笑呵呵的说:“没事,我从小到大净挨摔,瘸子说我学走路那会,还没走利索就开始跑,然后隔个三五天就的摔一次,我脸上就没有没被摔过的地方,我皮实着呢,你放心吧。”

他笑着瞪我一眼,“多亏你没事,不然我怎么跟瘸子交代。”

我抱着他的脖子,撒娇说:“你就放心吧,我可皮实了。”

我们走两步,大壮牵着大黑狗跟上来,“齐哥,我跟你一块去吧。”

齐阳看见大黑狗,笑着点头,说:“行,走吧。”

我们三人一狗再次来到陈二狗子家,看见她老娘还坐在院子里,对着陈二狗子的房间流眼泪。

屋里传来女人的哭声,还有陈二狗子的呼救声。

“婶,借你家公鸡用用。”齐阳把我放下,直接把陈二狗子家的公鸡抓住,我本来以为他要把公鸡抹了脖子,可他却小心翼翼的在公鸡腿上划了个口子,放出点血,就把它放了。

见我诧异的看着他,他解释说:“好好的公鸡,能不杀还是不杀的好,杀孽太重损阴德。”

我恍然大悟,点头,表示受教了。

大壮已经被陈二狗子的老娘扶了起来,齐阳拿着小半碗鸡血,牵着大黑狗往那屋前一站,里面的哭声瞬间停止了。

他冷笑一声,推门而入。

我跟他身后,不由的打了个哆嗦,冷风一吹,感觉头上的伤更疼了。

陈二狗子还蹲在角落里,脸色苍白,黑眼圈很重。

他看见我,咧嘴一笑,“回来啦”说出的声音还是一道女声。

齐阳轻哼一声,道:“赵寡妇,我怜你可怜,被陈二狗子侮辱在先,今天你若是自行离去,我便饶你一次。”

她咯咯的笑着,“我不走……”

齐阳目光一沉,提剑指着她,“那就不要怪我狠心。”

他把桃木剑横在手臂上,手中的半碗鸡血朝着陈二狗子撒过去,同时一张镇魂符拍在他的脑门上。

可让我惊讶的是陈二狗子竟然不怕这个,反而笑的更欢了,嘲讽的说:“你就这么点本事”

要不是外面都是阳光,他动不了,我觉得齐阳肯定会被他揍得很惨。

我往后站了站,在屋子里看了一圈,视线停在桌子上的陶瓷雕像上。

这个雕像跟石大志假的那个,似乎很像。

我一咬牙,跑过去把雕像拿在手里。

陈二狗子突然发了狂,竟然也不顾太阳了,嘶哑的朝我喊着,要冲过来。

齐阳拦着她,冲我喊:“摔掉。”

我顾不上思考,狠狠的把雕像摔了个四分五裂。

陈二狗子像是羊癫疯发作一样,在地上抽搐着,嘴角冒着白沫子。

齐阳随手拿起一件衣服让他咬在嘴里,死死地按着他不让他乱动伤了自己,好半天他才平静了。

我看着碎片里那撮头发,“师父,这里也有一撮头发。”

齐阳面色凝重,扔给我一块红布,说:“包起来,带回去。”

我一看那块红布,这不是以前用过的月事布吗

还是那股味道,我撇撇嘴,红着耳根点头,捏着红布的一角,把那撮头发包好。

心里却在疑惑,陈二狗子家里怎么会有这样的头发还有这个雕像呢

“大壮,带着老人家进来吧。”齐阳朝着外面喊。

“狗子啊……”老太太哭着进来,看见陈二狗子躺在地上,差点晕过去,还是大壮及时掐了她的人中,这才缓过来。

“齐先生,我儿子怎么样了”老太太哭着问。

齐阳安慰说:“已经没事了,婶,您家那个雕像怎么来的”

老太太愣了一下,说:“七坎子前阵子来了个游方的道长,挺有本事的,那雕像就是他送给我们的,他说我们这些老头老太太火气弱,容易招惹邪祟,请回个仙供着可以保平安。”

七坎子离我们村不远,顺着山路再往里走,过两个山头也就到了。

齐阳若有所思的点头。

陈二狗子哼了一声,慢慢的睁开眼睛,看见齐阳吓得浑身一抖,“齐先生,我真的没有想要偷您家的东西。”

我没忍住笑了出来,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陈二狗子这么害怕的样子,以前都是他凶狠恶煞的欺负我。

活该!

齐阳瞪了我一眼,问他:“还记不记得这两天发生了啥事”

他茫然的摇头,“我那天从您家回来,就直接上床睡觉了,我这刚睡醒,就看见你了。”

我气得不行,“你胡说,看看我的头,这就是你打的,你才没睡觉呢。”

他看我一眼,有仔细想了半天,说:“我真的一直在睡……”说到一半,脸色一白,“我……我还梦见赵寡妇来找我,可是以前我在里面的时候,也梦见过她。”

齐阳沉声说:“她是心有怨气没能走,你若是想要让她安心的走,今晚跟我上趟后山。”

陈二狗子看了他老娘一眼,坚定的点点头,“我去,只要能让我再陪我妈几年,我什么都能干。”

“吃完晚饭过来找我。”齐阳叮嘱他一句,领着我回去了。

我一路上都有点不开心,“师父,为啥要帮陈二狗子啊都是他欺负的赵寡妇,要不是他,赵寡妇也用不着上吊,他那样的人就不应该帮他。”

“可不能这么想,做人心里有杆是非标准的秤是没错,但也不能见死不救,他所作的恶事自然有他的报应,做咱们这行的,最忌讳的就是心怀怨恨。”他沉声说。

“再说,咱们这次帮他也不全然是帮他,而是为了帮赵寡妇,她再不走,可就永远走不了了。”

我闷闷的点头,心里还是不情愿。

等到回到家,齐阳直接进屋去了,吩咐我再去画几张符纸。

我看着他急匆匆的背影,我翻了个白眼,我头还伤着呢,还让我干活。

生了会闷气,还是乖乖的去把符纸画好了,然后去了瘸子屋里,想着给他按摩。

一掀门帘,却看见虎子正趴在他床前,两只小手冻得通红,正小心翼翼的给瘸子揉腿。

回头看见我,冲我笑着,“哥,按。”

我点点头,也过去跟着他一起。

刚把瘸子的被子掀起来,就感觉一阵凉风从脑门拂过,还带着一丝甜味。

抬眼一看,虎子正心疼的看着我额头的伤,“吹吹,不疼。”

我笑了笑,抓着他的手,说:“嗯,已经不疼了。”

他这才放了心,接着给瘸子按腿。

本来晚上是想把虎子留在家里的,但是他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怎么也不肯留下,死死地抱着我的胳膊。

最后没办法只好把大壮留下来,我们牵着黑狗上了山。

陈二狗子跟在后面,缩着身子说:“为啥大晚上上来啊”

我讨厌他,听见这句话,想了下,神秘的说:“因为晚上那种东西多啊,这片又是坟地,你听没听见有人在说话啊我给你说,你仔细听听,还有,脖子后面是不是有点凉”

他紧紧的抱着胳膊,“你是在吓唬我吧”

我耸耸肩,“不信算了。”

好像是在故意配合我一样,大黑狗突然朝着前面叫了几声,嗓子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后腿使劲,要不是齐阳拉着,它早就冲上去了。

陈二狗子吓得差点坐到地上,往我身边走了走,说:“这么吓人,你不怕吗”

我瞥了他一眼,突然跳到旁边,“哎哟,吓死我了。”

他一屁股坐到地上,一股腥臊气蔓延,被吓得尿了裤子。

我嫌弃的看着他,“你个老爷们怕啥那会你不是大晚上的诓我上山么现在咋胆小成这样啊”

他红着脸,小声说:“以前是不相信有那种东西,要不是问我妈,我都不知道我这几天竟然是在跟女人吵架,我觉得那人就是赵寡妇,她来找我报仇了。”

“活该,谁让你欺负她的。”我冷声说。

他讷讷的不敢说话了。

齐阳沉声说,“陈二,赵寡妇的坟地在哪里”

陈二狗子指着右前方的小土包,“那个就是。”

我看着赵寡妇的坟,心里挺不是滋味的,她的坟上长满了荒草,坟前用石头搭起来的门也塌了。

我们这边的坟地这两年才开始流行竖墓碑,以前就是在坟前用三块石头搭成门的形状,意味着给里面的人留个门,好让他出来透透风。

赵寡妇这坟,估计有段时间没人来整理了。

齐阳在坟前看了一圈,说:“你跪过去,给她烧点纸钱,好言好语的请她原谅你。”

陈二狗子犹豫着,“我不敢过去。”

齐阳瞪了他一眼,“赶紧滚过去,不然老子不管你了。”

陈二狗子这才委委屈屈的过去了,齐阳则是在周围为了一圈的红线,在上面还挂了一个铃铛,对我说:“带着虎子藏起来。”

我忙着点头,拉着虎子躲到了一边的草丛里。

齐阳则是盘膝坐在红线旁边,拿出一个木头人,放在地上,摆好香炉插上三支香,又把红布包打开。

我看着他,不由得有些紧张,他一摆出这样的阵势,就是要出大事。

可是过了半天,什么事情都没发生,陈二狗子还在那里低头烧纸。

齐阳坐着,额头渐渐流出冷汗。

突然,铃声响了一下,齐阳猛地睁开眼睛。

大黑狗冲着红线汪汪的叫着,身上的毛都竖起来了。

我看着,心里一凉,“师父,小心后面。”

陈二狗子狞笑着,手里举着赵寡妇坟前的石头,正准备往齐阳脑袋上砸。

齐阳早就有准备,在地上翻了个身,迅速站起来,一张符纸贴在陈二狗子的身后,一张符纸贴在陈二狗子的身上。

提着桃木剑打在陈二狗子的后颈,只听他“呃”的叫了一声,软趴趴的倒在了地上。

齐阳也不上管他,用剑尖挑着一张符纸,围着三支香饶了几圈,嘴里念念有词,额头满是汗珠。

最后他大喝一声:“急急如律令!”桃木剑竟然生生的扎进了那个木头人里面。

赵寡妇的坟地里发出一声哀嚎,里面传来砰砰的响声,像是在砸棺材一样。

我吓得腿不由得哆嗦。

“放大黑过来。”齐阳朝我喊。

我忙着松开,就见大黑直接跳到红线里面,站在赵寡妇的坟前狂吠着。

它这么一过去,里面的响声竟然停止了。

齐阳缓缓呼出一口气,“丫头,过来。”

我跑过去,他把手上的木头人递给我,说:“拿着,我让你松开再松开。”

我忙着点头。

他再次盘膝坐下,把那撮头发丢进香炉里,从怀里拿出一张话的十分的复杂的符纸,放进香炉,闭上眼睛,无声的念着。

没一会,香炉里竟然自己冒出烟来,同时坟里面的敲打声更重了,大黑狗使劲的叫着。

我捂着鼻子,后退了两步,那撮头发烧起来的味道真臭。

手上的木头人里面突然跳了下,我吓了一跳,差点把它扔到地上,而且我的头越来越疼了。

眼前渐渐的有些模糊,脑袋里乱哄哄的。

“哥……”虎子小声叫着我,伸手跟我一起拿着木头人。

我瞬间清醒了,仿佛刚才的眩晕和疼痛感都是幻觉一样。

“好了。”头发烧完,齐阳从地上站起来,“没事了。”

我稍稍放松了些。

他把那个木头接过去,踢了陈二狗子一脚,“起来吧,还装晕,该回家了。”

陈二狗子从地上爬起来,干笑两声,说:“我……我害怕。”

齐阳看他一眼,说:“你出钱,找人把赵寡妇的坟好好修修。”

陈二狗子赶紧应了,“好,我明天就弄。”

“嗯,走吧,以后好好孝顺你妈。”齐阳说。

“哎,好,我一定对她好。”他谄笑着,满口答应。

“你这次出来既然是想好好的过日子,为啥还要过去找我的茬”我不解的问陈二狗子。

他犹豫了一下,见齐阳一瞪眼,马上说:“我这不是现在手头紧,想起来你以前说的宝贝,这才想着把那东西骗出来。”

“你想的倒是美。”我翻了个白眼。

那宝贝我也就是听姥姥和齐阳说过那么一回,从那以后再也没听见他们说过,我一问,姥姥就揍我。

从山上下来,陈二狗子要回家的时候,齐阳又叫住他,“明天中午十二点十分,找人跟我一起上山,去给赵寡妇换个坟地。”

“哎,好,我明天一定去。”陈二狗子应了。

他走后,我不解的问:“师父,为什么要给赵寡妇换坟地啊”

刚刚在山上还说修整一下就行,现在又要换。

“那地方本来是个风水不错的,但是我看着东边被雨水冲出一个大坑来,破坏了原本的风水格局,所以还是换个地笛妥当。”他解释说。

“哦,好,师父,风水是怎么看的”我好奇的问。

他摸摸我的头,说:“过几天教你,但是这东西只是反而辅助而已,并不能从实质上改变什么,不能说你做尽坏事死了找个风水宝地下葬就会没事,这种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与人的德行息息相关。”

我似懂非懂的点头。

本来走的好好的,虎子突然停下,看着旁边的树林,说:“哥……”

“嗯”我跟着他看过去,没什么东西啊。

“你看啥呢”我问他。

他松开我的手,要往林子里面走,边走边叫哥。

我忙着把他拉住,“我在这里呢,你别进去。”

他迷茫的看我一眼,然后又看看树林子,低头不说话。

齐阳叹气说:“估计是看见他哥了。”

我诧异的看虎子一眼,“师父,虎子也能看见那种东西”

“不能,他只是能感觉到他哥,毕竟是血脉至亲。”他感慨的说。

我点头,拉着虎子的手:“乖,别找了,咱们回家。”

他目光里有些委屈,但还是乖乖的跟在我后面。

回家后,我收拾一下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睡了没一会,就感觉头上疼得厉害,想要起来去叫齐阳却没力气。

“瘸子……师父……”我叫着他们,声音也不大,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本来好好的,怎么突然这么疼呢

“呵呵……”小男孩的突然站到我的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他的指甲长长的,滑过我的脸,“你的报应来了。”他阴测测的说。

我没力气,也动不了,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来。

他掐住我的脖子,说:“来陪我玩吧。”

说完,一边笑一边用力。

我本来头就疼,他又这么掐我,脸色涨红,看着他都在晃。

“滚!”寰暴怒的声音突然想起,下一秒小男孩就被甩到了地上。

他在地上滚了两圈,看着站在我们床边的寰,身体都在发抖。

“还不走”他冷声说。

小男孩连滚打爬的起来,从窗户跑了。

我虚弱的咳嗽两声,只觉得头也疼,嗓子也疼,脖子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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