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5章:大喜之日 钻石满6000加更两更合更(1/2)
“你的耳朵倒是还挺尖……”我的脸一下子滚滚的热了:“我也就是随口说说……”
“这个要求合情合理,为什么只能随口说说。”程恪的桃花大眼专注的看着电梯里面攀升上去的一格一格红色数字, 等到门开了,拉着我轻车熟路的到了家里,从脚垫下面找到了钥匙:“跟你说了,钥匙不许放这里,你怎么就是不听”
“现在这里没有偷脚垫的了。”
程恪转脸望着我,沉沉说道:“不许就是不许。”
“好好好。”
好像,也有一阵子没回自己家来了。
“我不在,一直没打扫”他的声音有点不悦,对了,他最喜欢干净。
“不是我偷懒,是我也没在家。”我赶紧辩解道:“我又没找到工作,也是为了省钱嘛,自己住在这儿,水电不是都要钱么!居家过日子,勤俭是美德。”
“以后不用你勤俭。”
“啊”
“钱我来赚。”他拧了眉头:“记得住么”
“记得住。”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许下的最好许诺,也就是“我养你”吧。
他叹口气,将我拉在了怀里:“受苦了。”
“并没有。”
其实,一直没有等待过,因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了,如果回不来,就将一切思念也带走,想必,是他留给我最后的温柔。
他如果没有回来,我的人生会怎样大概会跟班长结婚生子,做个全职太太或者职业妇女,平平淡淡过一辈子左右握住右手的人生。
我知道,就算想不起他来,也永远知道,心动的感觉,只可能在他身上找到。
他一手围着我的腰,一手摸摸我的头发,微微的笑了,声音是个说不出的如释重负:“真好,还以为,再也抱不到。”
是前所未有的温暖,他终于能够温暖。
“对了……”我忽然想起来了之前摸过我头发的班长来:“班长为什么会吓成了那个样子”
他拧起了英挺的眉头来:“很重要么”
“肯定重要啊!”班长的那个声音,活脱脱是见了鬼的样子。
“那么关心他干什么”程恪低了头,声音有点危险的意思:“对了,听说你跟他认识十年了”
“差不多吧……”我忽然觉得问这个问题有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赶紧说道:“我就是好奇,你不说也可以,呵呵呵呵……”
“听说,你以前每天给他送可乐”他的声音凉凉的。
可惜请神容易送神难,问题一提出来,程恪倒是接着追根究底起来了。
班长也是,这种事情也让程恪给知道了
“那什么,你看外面有星星……”我赶紧说道:“还有流星,咻!咱们许愿吧!要不多浪费啊!”
“还听说,你这么久一直不找男朋友,全是因为在等他”聪明如程恪,哪里能会被我这么蹩脚的理由给骗了, 接着慢条斯理的审问道:“是么”
好沉重的两个字。
“算是吧……”我观察着程恪的表情,莫名其妙的有点心虚,但是马上想起来了:“我说,谁还没有个过去啊!你不是还有个菖蒲呢么!”
“是啊……”程恪侧了头,接着坦荡荡的说道:“可是事情跟菖蒲有什么关系我就是吃醋。”
变成人之后还添了新功能,会吃醋了
“那我还吃醋呢!”我瞪着程恪:“你别告诉我,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啊!”
“跟你在一起之后,我就没放过火。”程恪一只胳膊却把要跑的我给抵在了墙上,清越的声音在耳边低低的响:“当然更不许你点灯。”
“你还讲理么”
“不讲。”
薄唇似笑非笑,桃花大眼里面全是戏谑。
哎呀,似曾相识的桥段啊!
我想了想,清了清嗓子,两手勾着他的脖子,就踮起脚吻上去了。
他显然也没想到今天轮到我主动,英挺的眉头扬起来,倒是回应的心安理得。
不过踮着脚太累,索性就跳了脚,他自然而然的接起了我来抱紧了,我一用力,就把他压倒在沙发上了。
唇齿交缠之间,还是熟悉的感觉,还是熟悉的味道,暗暗的檀香气息暖了起来,他的胸膛里有心在跳。
真好。
摸着黑,一颗一颗解开他衬衫的扣子,跟以前一样修长挺拔的身上还是瘦削而坚实,同时,指尖滑过他胸膛,觉得出来,他的心跳的更厉害了。
而且,好像更热了。
恶作剧似的在他身上有意无意的乱划,他终于是忍不住,一个翻身将我压下来,声音有点发沉:“你学坏了。”
“你怎么不问,跟谁学的”毫不示弱的抬头望着他,他眼睛里面总像是镶嵌着最亮的星辰。
还有我。
“是么,那可以好好领教一下了……”他修长的手,自然比我灵活。
身体紧密无间的贴合在了一起,像是要把彼此融为一体,
他微微拧起了眉头来,急促的呼吸像是跟我千丝万缕绕在了一起,迫不及待的想要释放出来。
绵密的吻一点点往下落,先是细雨和风,紧接着是热血沸腾,他像是渴了很久,索求的无限无度。
沙发就算柔软,也被他的力道带的吱吱呀呀,响的有点过分:“我说……说……楼……楼下……会不会……嗯……”
“管那么多干什么。”程恪像还是强忍着什么似的,呼吸也粗重起来,声音霸道的了不得:“你要想的,只能是我。”
“这也太没公德心了……”我只希望楼下没人……
他忽然停下了动作。
“怎……怎么了”
好热……
他没说什么,伸出手将我横着抱起来,修长的腿一迈,一脚利落的踢开了卧室的门,重重的把我丢在床上,狠狠的压下来,声音有点不耐烦:“你太吵了。”
“那我闭嘴……还不行。”
“有些个声音,”他咬了咬我的耳垂,动作力度更大了:“还是可以发出来的。”
“嗯嗯……”
暧昧的气息在卧室里面里升腾而起, 就算外面冷风呼啸,有他在,哪里也旖旎如春。
等激情退去了,四肢百骸都酸软的了不得,但就是不想睡,只靠在他的肩膀上,手上上下下的摸来摸去。
真的,哪里都暖,好让人心安。
他终于能是一个真的了。
“怎么,不够”程恪鼻音重重的沾染着挥不去的情欲:“我还可以……”
“够了够了。”我吓得赶紧把手缩回来,但又有点舍不得,试探着跟他商量着说道:“ 只是……摸不够,能不能,多摸几下”
不太相信这是真的。
以前触碰他,只不过是因为阴阳御鬼之术,他对我来说,是个实体。
可是现在,他全身上下就算还是跟以前的样子一样,也还是新鲜的。
是我从来没触碰过的。
他有了血液,有了一颗心。
他会跟我一样的变老。
“你是不是不喜欢孩子”程恪忽然说道:“如果不喜欢的话,我不勉强。”
“喜欢啊!怎么不喜欢!”我赶紧爬起来:“你听谁说的”
他伸手又把我按在了自己肩膀上,声音懒懒的:“喜欢就好。我们多生几个。”
“几个”
“你要几个,就生几个,具体数字以后再说,先睡吧。”程恪的修长的手指习惯性的盖在了我的眼睛上:“一起睡。”
我一下反应过来了:“哦,你现在这个身体,是知道累了!”
“我没累。”他的声音有点不悦。
“你肯定累了!”
“我说了我没有累。”他的声音更不悦了。
“没关系,都是人,都是血肉之躯,我理解!”我赶紧说道:“快睡快睡,别累坏了,累死就糟了。”
“陆荞……”他的声音在喉咙里压出来:“刚才不够,你是不是还欠收拾”
“没有!”
“我决定收拾你。”
“我错了还不行!还不行!”
“不行!”
……
一觉睡醒了,听见外面有切菜的声音,转头一看,被窝里面果然已经空了。
爬起来,要去洗澡,一开门倒是发现电视机打开了,在播放动画片。
程恪在厨房,头也不抬的专心致志做菜:“祝贺来了。”
我一愣:“祝贺……”
可惜……我什么也看不见了。
因为祝贺一个小鬼,阴气不够重, 而没有了阴阳御鬼之术,我也没有阴阳眼了。
“我想见见祝贺。”
程恪转了头:“祝贺说,不用了,看你这样能过上了普通人的生活,倒是比以前更好,他还托我跟你说一声,不管以后能不能见面,你永远是他大姐。”
鼻子有点发酸。
做好了饭,我照着祝贺的习惯,给他放了一碗,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好像那碗里的热气,没有风,也在自己流动。
想必,他也在跟我们一起吃吧。
“祝贺,”我对着那个碗的方向笑了:“多吃点。”
后来,程恪开始做养鬼师该做的生意,就算这一行现在萧条,可是他总有法子让银行卡的短信一条的刷新数额,越来越多,能够衣食无忧,甚至,可以小小的容我奢侈。
于是换了大房子,添了好车子。
他毕竟是最厉害的养鬼师。
再后来,婚纱照拍完了,最后,跟家里的亲戚们一起敲定了结婚的日子。
聘礼挺拿得出去手的,马大姨翻了很多次白眼,开始怂恿自己家二闺女也找个养鬼师女婿,并且跟我妈旁敲侧击的打听,程恪跟我到底是怎么认识的。
我妈终于扬眉吐气,对我好多了,我爸也跟着沾光。
翻身农奴得解放,翻身农奴得解放!
只是很遗憾,他没有身份证和户口本,没法子去领结婚证。
不过也没关系了,人在就好,那张纸,也说明不了什么。
可是有一天他说是开车带我去兜风,却停在了民政局门口。
“诶”我探头探脑:“干什么”
“领结婚证。”他言简意赅,一个字的废话也没有就先下了车。
“不是……” 我赶忙也从副驾上下来了:“你是看见街上小广告去办假证了这犯法好吗万一被人查出来你是城市盲流,那就麻烦了!遣返都没处遣返你!”
程恪转了头耐心的看了我一眼:“你去不去”
我看见他那骨节分明的手里不知什么时候拿了一个透明文件袋,里面的东西怎么这么眼熟啊……那不是我们家里我和我爸妈的户口本和身份证么!而且,还有程恪自己的身份证,人好看,连证件照都好看……
不,这不是重点,那一定是假的!
牛皮癣小广告真是害人不浅……
“你什么时候把这个弄出来了……还有我的……”
“聘礼之后咱妈就高高兴兴的给我了。”程恪是个耐心有限的模样,桃花大眼开始四下里扫:“门口都到了,你不来,我就随便找个人领证了。”
果然,民政局门口来来往往的年轻男女,眼睛怎么也得往程恪身上扫一扫,甚至有的女性朋友看程恪看的太专注,高跟鞋的跟卡在了石子缝里都没察觉,差点当场跌一跤。
她身边的男伴虽然及时扶住了她,但是脸色一下就难看了下来。
以程恪的姿色,完全是可以当街抛绣球的,我赶紧攀上了程恪的胳膊宣示主权:“舍命陪君子!”
程恪冷笑了一声。
“你能不能告诉我,你那假证到底在哪儿办的”进了门,我还是忍不住担心,低低的问,但是他桃花大眼一沉,我察言观色,也只好不支声了。
弄烦了他没好处,尤其是在公共场合。
排队,等检查,拍大头证件照,一颗心跳的跟跳跳糖似的,终于到了要出示证件的时候,我满心做好了被扭送出去的准备。
但是真的……成功了。
“恭喜你们,从此以后,你们就是合法夫妻了。”办事员将两个小本本推过来,眼睛里是个笑:“郎才女貌,很般配。”
我简直有点不信!
结婚证,一式两份,打开了,有我和程恪的合影,我是个有点尴尬惶惑的笑,程恪在我身边坦然的是个冰山脸。
不得不说,虽然只是轻轻薄薄的两个证件,拿在手里却沉甸甸的,简直,坠手。
“没异常”我出了门,坐在了车里,忍不住还是小心翼翼的问道:“这个造假证的也太厉害了,连国家工作人家都能骗过去不成专业啊!”
“你希望有异常”程恪瞥了我一眼,说道:“从头到尾,你一直在胡言乱语什么”
“假证啊!”我赶忙说道:“你骗骗人家也就算了,连我也不露口风,这就是你不对了。”
“谁跟你说这是假证了”程恪把文件袋丢过来,森然说道:“这是上次帮忙的警察局官员办的。”
我想起来了,以前是是帮着一个被婴灵骑在脖子上,饱受其苦的官员被程恪帮助过来着。
“啊”我瞪大眼睛:“程恪,你可真有本事!”
“啊什么。”程恪转了头,忽然是个认真极了的表情:“以后可以换个称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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