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深夜下毒(1/2)
&她今日在前厅看到齐倾人用莲藕糕招待萧天离才想起来,前世今日,她与鹊应去池塘边看锦鲤,有几朵早开的荷花打了苞,她只是想走得近点看看,却被齐倾水从后推入水池中。
齐倾墨并不会游水,在水里扑腾得一身泥泞全是狼狈,鼻子里嘴里都灌进了水,呛得她不能呼吸。若不是鹊应舍身为主只怕那一次就要淹死在水池里了,而齐倾水与齐倾月只是在荷塘边上大笑不已,嘲讽她是一只落水狗。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当年的自己这样哭着问齐倾水。
“像你这样的脏货还看什么高洁的荷花,便是连池里的藕节都比不上,至少藕节这里边儿还是雪白的,可以做莲藕糕呢,像你这样的烂货,心都是脏的。”当年的齐倾水这样说。
齐倾墨当年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她没有得罪别人,没有惹过事非,安份守己,忍让包容,她们却如同阴魂不散一样要咬着自己不放。
现在她懂了,有些人并不是恨你讨厌你,而是要从比她活得更卑微的人身上找到存在感,弥补在别人那处活得如同条狗一般的绝望与卑微。
而当年她齐倾墨,就是活得最卑微无能的那个人。
穿过后院与家丁,借着如霜的月光,齐倾墨平稳地端着那碗含了齐倾人毒素的血水来到厨房,手不抖心不跳,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原来自己害起人来,可以这么得心应手,就像今天白天毁了四姐的脸,此时没有半点内疚之心。
四姐是个矫情的人,在家中并无地位却喜欢端架子,恨不能把她所有的为数不多的珠宝和华服都穿戴在身才好,在吃食上也喜欢讲究,比如她矫情得只喜欢吃早上震露煮的粥。
她与三夫人在府中每月的例银并不多,这种事儿一度找不到下人愿意吃这苦头,所以大部分是自己做的,当年的自己早上天不亮便要去花院中收集露水,再替她熬好小米粥端去房间,还要伺候她起床洗漱,更衣,换鞋,与一个丫头无二。
今日齐倾墨再替她煮一次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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