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1.巴黎之行9（2/2）

从进入这个游乐场开始，凌小兔就一直觉得寒毛倒竖。

那种感觉就如同半夜呆在漆黑房间的中心，周围的窗子都开着。

你分不清那些微小的风声会不会是什么人的呼吸，也无法知道那些黑洞洞的窗口是不是有什么在注视着你。

那是一种被窥视的直觉。

和被监控器监视的感觉不一样，并不是那种无机而冰冷的视线。

她能够感觉到那道、不，也许是“那些”视线一直跟随着他们，注视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跟你说清楚，而我并不觉得现在看着我们的家伙有恶意。”凌小兔说，“他就只是不断看着我们，就好像在做什么研究似的。这种感觉真让人觉得不舒服，我怎么觉得自己就像是动物园里被关着的动物而已，被观察着。”

轩辕玄天停下脚步，看着凌小兔。

她正皱着眉头，连经常挂在脸上的阳光笑容都消失了，的确是一副很不舒服的表情。

轩辕玄天一直很相信凌小兔的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