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噩耗突发(1/1)
拿着弗朗西斯、米勒和杰弗森的资料,常威施施然地往拉珀斯的办公室走去。按照之前的通知,今天教练组要开会讨论新赛季的引援目标,作为主教练拉珀斯必然早就坐在了自己的办公室里,这也是他一贯以来兢兢业业一丝不苟的作风。
可是当常威准备随手推开门的时候,却发现拉珀斯办公室的门纹丝不动,他也没多想,拉珀斯临时有事去了也很正常,又或者他只是去了一趟厕所。然而到了距离开会时间还有十分钟的时候,拉珀斯还是没有回来,常威感觉很奇怪,在重要的日子里锁门外出,这可不是拉珀斯的风格啊,他的心里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眼看原定的开会时间就要到了,常威不得不小跑着往会议室赶去。等他走进会议室才发现教练组的成员几乎都到了,但主位却依然空荡荡的,拉珀斯还是没有来。常威又看看大家的表情,发现每个人都是一脸茫然,显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耸耸肩,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无聊地翻着眼前的球员资料,心情却变得越来越沉重。
突然,会议室的门被推开了,但是走进来的却不是拉珀斯,而是维拉诺瓦大学分管体育工作的副校长戴维斯。他环顾了一下四周,一脸沉痛地说:“拉珀斯教练被检查出患有高血压和心脏病,医生认为他已经不适合再担任球队主教练的职务了,所以校方也批准了他的辞呈。现在球队一切计划暂时停止,我们会尽快找到一位新教练来接手……”
每个人都愣住了,理查德森还结结巴巴地开口问道:“戴维斯先生……今天可不是愚人节……这个……这个笑话……可不好笑……”但谁都知道这绝对不是一个玩笑,连分管球队的副校长都出面了,只能证明拉珀斯真的已经离开了这支球队。
常威的眼睛有些酸涩,在经历过老k的拒绝之后,他对拉珀斯充满了感激之情。虽然一开始拉珀斯给了他一个考验,但那也是应有之义,没有人会贸然地选择信任一个菜鸟训练师。况且在常威证明了自己的实力后,拉珀斯也给了他巨大的支持,对于他的建议都非常重视,完全不管是不是训练方面的问题,这样的教练在任何时候都是很罕见的。
但他就这么突然离开了,在拿到自己执教生涯的第一个冠军之后就离开了。虽然身上带着一个超越当前文明的系统,但常威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球队当中最重要的那个人,相反他一直对拉珀斯尊敬有加,后者的离开无疑是维拉诺瓦的巨大损失。
戴维斯宣布完消息之后就离开了,这个会自然是开不成了,留在会议室的教练组成员大眼瞪小眼,好一会儿才有人叹着气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常威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把资料放好,毫不犹豫地拿起话筒拨通了拉珀斯家里的电话。
接电话的是拉珀斯的太太,前段时间她还在球队聚餐的时候和大家见了一面。这个坚强的女人声音很显然是在假装平静,仔细一点还能听到一些鼻音,在得知常威的身份和打这个电话的意图后,她很爽快地告知了自己丈夫所在的医院。
来到医院后,常威顺利地找到了拉珀斯的病房。或许是因为他刚刚率队夺冠的缘故,医院给他安排了一个还算不错的单间,医生和护士们的态度都很好。但是常威却有点想哭,一直意气风发的拉珀斯看上去就像老了二十岁一样,一头浓密的黑发当中竟然夹杂着一点点银丝,原先红润的脸颊也消瘦了很多,整个人显得有些无精打采。
不过当他看到常威的时候,眼神瞬间亮了起来,像是重新活过来了一样。他轻轻拍了拍床沿,示意常威坐下来,慢慢地说:“常,球队现在还好吗我记得今天是开会的日子,不过我不在的话,想必没什么人来组织大家开会吧”
常威点点头:“戴维斯先生来给我们下了通知,当他说你因病辞职的时候我们都不敢相信。对了,你怎么突然就被检查出这个病来之前完全没有感觉吗”
拉珀斯苦笑道:“其实我感觉不舒服已经有段时间了,至少是从分区决赛对阵亚利桑那的时候开始的。有时候在场边指挥的时候我会感到有些胸闷,但当时比赛实在是太激烈了,为了保持军心稳定我就自己顶住了。等到休假的时候,呼吸困难的次数越来越多,玛莎看到我这个样子就强行把我拉到医院做检查,然后就……”
或许是觉得这个话题太过沉重,拉珀斯停了一会儿又说:“也不知道学校会找哪一位教练过来执掌球队,如果不是名帅的话估计会很有压力的,毕竟我们刚拿了一个冠军。”
“现在暂时还没有消息,不过这个赛季球队的前景不太乐观,毕竟这个时候换帅很麻烦,新的主教练要熟悉球队、制定战术,最关键的是还要确定休赛期的引援名单。说实话,今年的高中生球星质量不高,我把球探给的球员资料翻完了也才找到三个,不提前下手估计渣都没得剩……这样的话我们明年能打进锦标赛就算是万幸了。”
拉珀斯突然目光炯炯地看着常威,严肃地说:“常,你有没有担任球队主教练的想法呢刚才听你分析感觉很专业,如果你愿意接手的话,我可以向校董会提出建议。”
常威摆摆手道:“算了,你就别坑我了,我自己的性格和实力我还不知道吗我更愿意躲在背后当一个训练师,看着那些球员在我的训练下变得更强,这是一件多么有意义的事情!换成主教练的话那就免了,我没那么高的战术素养,也不想承受那么大的压力,现在这样当个训练师我感觉挺好,就别在往我身上加担子了!”
看着一脸惫懒的常威,拉珀斯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郁闷地挥挥手随他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