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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栖悦继续与轩辕佳说话:“你们要去马场!我和主子也是,不如一起,人多热闹,很久没欣赏唐炙蹩脚的马术了,难得他不介意丢脸给咱们表演。”
唐炙闻言下意识的要反击,但猛然看到一旁的不同往日的九炎落,到嘴边的话快速收了起来,章栖悦虽然还是以前的章栖悦,但皇上明显不是。
九炎落见栖悦没有搭理燕京第一美男子的意思,心情立即好了,看他也没有刚才那么不顺眼了,见他身上没有带伤也没有追问,冷眼道:“乘谁家的船舫。”
唐炙上前一步:“回主子,属下。”
“走吧。”九炎落说着圈住章栖悦的肩膀,下意思的把她护在身边,挡住身边人的视线,觉得斗笠的面纱不够长,下次护到脚边才最好。
轩辕佳虽然有很多话想找栖悦聊,问问她怎么克服心里障碍,生孩子疼不疼,她也想要,可不知为什么一直没有,唐炙对她很好,但自己总在他靠近时下意识的闪躲。
尤其是那种事时,总觉得很恶心,但见身边都是人,皇上又护着她,纵然有话也不能说。
章栖悦察觉出轩辕佳有心事,虽然她笑容依旧,但看她的目光过于火热,欲言又止,但这里人多,说话不方便,一会到了马场,有机会的话跟她坐坐。
章栖悦回头,安抚的对她一笑,就见她正霸道的拍开唐炙企图搂她的手,眼睛明亮的等着屡屡靠近的唐炙,大庭广众之下,羞不羞!
唐炙不觉得,见皇上如此,他便想跟着学,笑话!他唐炙是谁!整个燕京城数得着的贵少爷,没抱着娘子上过街,多没面子。
但他的动作却很温柔,一攻一守间,仿佛在逗着轩辕佳玩,就想看她生气时活灵活现的眼睛。
轩辕佳发现栖悦在看她,脸瞬间红了,警告的瞪眼唐炙,他要再敢闹,把他踢湖里去。
玄天机看着人家夫妻相爱相惜的身影,再看看自己和权书函形单影孤的样子,觉得乌云罩顶,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玄天机觉得以他对皇上的了解,权书函的单身日子可以结束了,弄不好,皇上偏执的心思起来后会给所有适龄人婚配,让欲求不满降低到最低。
玄天机正无聊的想着,突然发现,好像少了一个人,四下一看,见刚才虽然也很少说话,但不至于透明如此的轩辕上跟在他姐夫身后,低着头,老实的像个缩头乌龟。
玄天机见状,本想鄙视他两句,但想到皇上无所不在的冷气呀,把小孩子吓成这样也不稀奇。
玄天机心里纳闷,皇上如此不招人喜欢的个性,他自己就没察觉吗怎么不知道改一改。
权书函突然看向玄天机,急忙拉他一把,纳闷的看向他:“你干什么!再走一步掉水里,船板在你左前方三丈处。”
玄天机抬抬脚,看着脚下波光凌凌的湖面,不禁苦笑,刚才皇上憎恶的视线,对他到底造成了影响,成婚到没什么,只要别关禁闭就行。
玄天机拍拍权书函的肩:“走吧。”同病相怜的兄弟!
权书函不太习惯别人靠近,尤其是被臭名昭著,性格不怎么跟他符合的玄天机屡屡当专家兄弟的接待架势,让权书函实在想不出他那点所为给了他这种错觉。
船平稳的向青山驶去,徐徐的海风吹过,从船头传来叮铃铃的风铃声。
玄天机非常怀疑这是轩辕佳的船,要不然怎么到处充斥着轻纱软垫,船头甚至还挂着那么无趣的东西。
轩辕佳已经开始得意的向坐在首位的贤妃邀功:“悦姐,好听吧这是从胡国寻来的海风之音,有辟邪驱魔的功效,据说出海时挂在船头,能避开海妖的迷雾。”
玄天机心想,他还是被海妖吃了的好,叮叮当当的烦死人了。
九炎落显然也不喜欢,放着海风宁静的声音不享受,非听如此闹腾的风铃,九炎落忍不住问:“你挂了几个”
轩辕佳闻言立即拘谨的道:“回皇上,六个,大吉大利。”
九炎落同情的看眼唐炙。
唐炙觉得很好听,这是娘子的心意,代表娘子关心他,最大的一座风铃与大钟相似,挂在船尾的栏杆上,寓意,长久安宁。
风铃伴着海风演奏着天然的乐曲,比外面的琴音瑟鸣,更能入耳。
章栖悦也喜欢,声音清脆,异常美妙:“声音到是别致,回头送进宫里一支,给皇上挂在朝夕宫,这样皇上累了,也能看着换换心情。”
玄天机闻言眼尾立即扫向皇上,见皇上眉目轻皱,勉强接受的样子,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却也觉得本该如此。
管梦得圆润的身板早已等在青山之上,三台天清理出来,专门接待即将到的大主子,为了防止上次的事情发生,管梦得一路上查看了所有通道,要确保皇上莅临时一切安全。
……
权书函最先下船,九炎落其后,章栖悦躲开九炎落的手跳下甲板。
九炎落哭笑不得的宠溺一笑,眉眼舒朗如晴空万里之云。
玄天机不禁打个冷战,极度不习惯皇上这样的表情。
章栖悦讨好的把手臂重新挽入九炎落臂膀中,呵呵一笑:“很久没这样跳了,别小气嘛!这不还不是离不开你,赶紧跟上了。”说着在他肩上靠了一下又急忙离开,一本正经的挽着他走。
章栖悦虽不清楚九炎落刚才发什么脾气,但隐约知道应该是因为自己,只要她顺从一些,他那莫名其妙的性子,应该能改改。
马踏浅草,秋没马身!
放眼望去,三天台广阔若平原,马踏蹄飞,一批骏马在驯马师傅的带领下越过一道道障碍,飞速前进着。
唐炙立即热血沸腾,武将尚马,从小他便喜欢各种名驹,见了马跟见了轩辕佳也没什么区别:“管山主藏私啊!主子来了都是好马,让本官甚是嫉妒,小心以后再也不光顾你的生意!”
“不敢,不敢,唐公子折煞小的了,刚训练好,才敢出来献丑,实在是让主子见笑了,见笑了。”倒霉催的,哪个爷也惹不起,他为啥偏偏在燕京做生意,天天应付这些主子非短命不可。
唐炙兴奋的看向轩辕佳:“你买哪个赢。”
管梦得闻言,瞬间吐血,唐爷你这是跟我有仇啊!上来就赌,让皇上怎么想他‘干干净净’的生意。
管梦得笑得比哭还难看的开口:“唐公子开玩笑,青山小本经营怎么能涉赌呢,呵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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