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纳粹丧尸加斯巴达战士(2/2)
“多少”罗伯特很感兴趣。
“4500点。”
“强。”罗伯特竖了个大拇指,“我当初才拿了3700点。”
新人们哗然,这位可是现役的游骑兵,居然还没个大学生拿到的分数多,再次看向唐峥,新人们的目光充满了好奇与惊叹。
雷纳德也叹了口气,自己当初才拿了2900点,是那一批第二高的,当时他还觉得自己很了不起呢。
“我同意。”罗伯特第一个表态,“该怎么办,你说吧。”
唐峥的计划很简单,就是找一幢大楼安装炸药,在惩罚部队出现的刹那,幸存者全部通过窗口绳降到地面,接着引爆炸药,彻底葬送它们
“够阴险。”罗伯特听到这计划,先是一愣,接着露出了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他们以前只是消极的应付惩罚部队,除非被逼到思路,根本没想过抵抗,没想到还有这种解决办法。
时间接近午夜十二点,丹尼坐卧不安,频频地看着楼下大街,问道,“要是它们从外面把大楼包围起来怎么办”
“杞人忧天,那不更好,撑半个小时就行了。”大卫也是激动难耐,这是第一次面对惩罚部队的时候没感到恐惧和紧张,反而有些期待,他攥了攥拳头,“把它们全干掉。”
“好了,快到时间了,去各自预定的房间待着。”唐峥凌厉的眼神扫了过去,“别提前给跑,不然惩罚部队会传送到你躲藏的位置,陷阱就浪费了。”
新人们点了点,有些不安的离开。
“为什么要把他们安排在同一楼层这样怪物岂不是都聚集到一起了吗散开多好”大卫不关心他们的死活,只觉得待在这儿太累赘。
“离得太远,他们干嘛”唐峥看向了罗琳,这女人腿伤了,待会逃得时候是个麻烦,她显然也意识到了这点,就一直站在窗口,手里住着用来绳降的登山绳。
唐峥无所谓,三层的高度对他和陆梵来说,直接跳下去也不会受伤,但是朱莉娅不满了,她还抱着一个孩子,于是仗着和唐峥的关系,抱怨了起来。
“你们能不能安静点。”大卫被被吵烦了,咒骂了一句。
“人太多了,我和她们去另一个房间。”他注意到房间内有七个人,准备离开。
“你别走,让新人们滚蛋。”大卫指了指朱莉娅,又看向了奈特莉,“丹尼,这屋子里只能有咱们在。”
“求你了,大卫。”丹尼哀求着,他也知道和征服者在一起要安全的多,至于赶走奈特莉,他不舍得。
“大卫。”奈特莉也低声下气的哀求,如果放到平时被一个大明星这么对待,大卫肯定自满不已,可是现在关乎生命,容不得半点差池。
“你们直接跳下去行吗行就不怕人多。”陆梵也不想离开。
“你当我们都穿的是萤火吗”丹尼白了陆梵一眼,他和玛姬的防护衣显然不行,大卫和罗伯特点了点头。
没时间给唐峥抉择了,红色木马那好听的女性嗓音响了起来。
“十秒后,惩罚部队即将抵达,请幸存者们做好迎击或者逃跑准备,现在开始倒计时。”
唐峥一把扯过黛米,掏出一条登山绳,将她绑在了背上,小萝莉被吓到了,大声的哭了起来。
陆梵嘟着嘴巴吹了个口哨,很郁闷,那本来是她的位置。
“别担心。”唐峥揉了揉小萝莉的头发,接着看向了朱莉娅,“我不敢保证她不挨枪弹,你要有心理准备。”
“一,倒计时结束,惩罚部队开始传送。”随着红色木马话音落下,房间里开始出现在惩罚部队的身影。
“是纳粹丧尸。”看着那些带着硝烟痕迹的绿色m35钢盔,罗伯特喊了一声,“还有斯巴达战士,一起来了,快跳。”
陆梵掏出左轮,朝着那顶钢盔开了一枪,上面立刻多出了一个弹孔,脑袋歪倒了一遍。
可是没人欢呼,都在急着逃命,砰,几个先传送过双手的纳粹丧尸一拉手中毛瑟步枪的枪栓,胡乱的开枪,子弹嗖嗖的乱射中,幸存者们都下意识地去遮脑袋。
唐峥瞬间掏出了两顶凯夫拉头盔,左手给自己扣上,右手的盖在陆梵脑袋上,接着把她车到了身后,倒退向窗口。
哒哒哒,唐峥的ak74也开始喷吐枪口焰。
“没时间了。”看到罗琳,朱莉娅,还有奈特莉三个人挤在窗口,大卫后悔把她们留下来了,直接掏出一颗手雷,丢掉了墙角,轰,小半个墙壁被炸塌了,开了一个大洞,他跑了过去,没有任何犹豫的跳了下去。
罗伯特紧随其后,他脑袋上也扣着一顶钢盔,雷纳德就慢了半拍。
这些人慌慌张张,唐峥却是观察着房间内的状况,一共十一个纳粹士兵,此时只倒四个,而且他们的脑袋都出来了,可以准确的瞄准目标。
砰,唐峥大腿上中了两枪,不过防护衣挡下了,他不敢多待,迅速急退,抓住待在破洞的陆梵,一起跳了下去。
三个女人总算是爬出了窗口,玛姬和丹尼也赶紧抓住身子滑下去,她们已经挨了好几枪,要不是穿着防护衣,早挂了。
一秒不到,唐峥就嘭的一声落在地面上,哭喊的黛米因为惯性下坠,但是被绳子绑着,所以拉扯力作用在了身上,很疼,让她哭的更厉害了,陆梵没事,还朝着窗口开火。
唐峥扫了一眼,每个人绑在窗口的绳子上都挂着好几个人,正满脸焦急地往下滑,而带着尾焰的子弹嗖嗖地射出了窗口,
“朝着窗口,火力压制。”唐峥枪口向上扫射,同时找掩体,可是丧尸们却不怕这些,涌到了窗口开枪。
身边有子弹划过,新人们更慌张了,克丽丝心理承受能力不高,看到下面还有凯琳,一着急,想快速的滑下去,结果没抓住绳子,直接坠落了下去,下面的凯琳很倒霉,被砸个正着,手中的绳子也脱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