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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难言公道(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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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艹……”

标哥迷迷糊糊听着电话,然后被电话里的事惊得一骨碌坐起来,没坐好,把同居的妹子压了下,细妹子伸腿一脚,于是标哥又一句我艹……唧声给摔地上了。.

“大清早你发什么神经”妹子气愤地道。

“是啊,大清早你们发什么神经,余贱尼马自撸还差不多,自首,你骗鬼呢”鼠标不信地道。

“你是不是有病了”妹子一捂被子,愤然道。

“就是啊,你们特么滴都有病是不是”鼠标对着话筒骂着:“好容易晨勃一回都被你吓萎了。”

“吹牛,你啥时候晨勃过”细妹子又接上了。

鼠标愣了,瞪眼瞅着细妹子,他烦了,指指给了个威胁的眼神,光着脚奔卫生间接电话去了。

一般情况下鼠标就没个正形,今天似乎不对劲了,不一会儿从卫生间出来,细妹子担心地问着:“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跟你说件事,余罪去自首去了,还交了几十万黑钱,你信不”鼠标愕然道,细妹子想想,摇头:“不可能你自首他也不能去自首啊。”

“对呀,这货一直就是贱姓,什么时候有党姓了。”鼠标穿着衣服道,又觉得不对了,训丨着细妹子:“什么叫我自首我于什么了还要自首”

细妹子吃吃笑了,围着被单坐起来了,突然间她想到了一个她也关心地事,关切地道着:“呀,他要自首了,是不是得坐监狱”

“穿特么警服的,都送进监狱都不冤,那货,该下地狱。”鼠标咧咧着,正穿着一身警司的服装,他看着准媳妇随意地问着:“怎么了”

“我在想,他要是真坐牢了,安安会不会很担心真的,这几个月了,她老是有事没事问句余罪的事。哎标哥,那什么传的网上那他和几个女人的事,真的假的”细妹子眨巴着大眼,很难为地道。

“那谁知道,不过我估计假不了,碰上那情况谁把持得住啊,这小子尼马享受完了,准备脱身溜了啊,那也不至于把钱交了啊,不能中了一回枪,智商都下降了”鼠标咧咧道着,穿戴整齐发现妹子就那么翻着白眼看着他,他恬着脸小声问着:“细妹子,你说……如果参与和n女三pr黑警察是我,你会不会离开我。”

“不会。”细妹子摇摇头。

“瞧瞧,还是我媳妇贴心。”鼠标一得瑟,傲娇了。

理解错了,细妹子一剜马上又道着:“我才不走呢,我阉了你。”

呃,妹子那恶狠狠的表情,着实把标哥吓得一个激灵,不敢调笑了。

匆匆离家,没回矿区刑警队,直奔二队,他到时才吓了一跳,哇塞,和赶集一样,二队已经挤了一堆车,杏花分局、平阳路分局的、开发区分局的、还有庄子河刑警队和总队的,不少认识的人在大院里,鼠标进去的时候就被人揪住了,庄子河刑警的巴勇几人在询问着真伪,刘星星和林小凤在问着他见过人没有,还有总队几位在问着,究竟怎么回事。消息是从这里传出来的,据说已经是前一天的事了,检察院来此调阅贾原青的原始档案,这才知道余罪自首的事。

“哎呀不要拉拉扯扯,我那知道,我还是听二冬说的。”鼠标被揪得烦了,挣脱着,带着众人进楼里了,他大吼着李二冬的名字,奔了两层楼才循到了应声回来的地方。

看到了,他已经是后知后觉了,一屋子人,李二冬、豆晓波、熊剑飞、骆家龙、董韶军……个个如丧考妣,一下子让他想到了当年被扔在羊城,就尼马这得姓。

“大家先稍安勿躁啊……到会议室稍等一下。”解冰在喊了,把几个分局、刑警队的来人都往会议室请,这是可群什么人呐,剽悍的、猥琐的、恶相一脸的、骂声不绝的,都在埋怨着,那样子让解冰甚至有点妒嫉,被清退被打发的黑警察他见过不少,但有这么多人声援的可是头回见到。

打发走了众人,鼠标拽着李二冬问着:“到底怎么回事”

“问他。”李二冬一指,人群之后,枯坐着邵帅,他已经入职二队,任一个外勤组长。

关上门,解冰站在门口,众人围着邵帅,邵帅把情况一五一十说了,从见到贾梦柳说起,然后昨天贾梦柳母亲自杀,他把情况告诉余罪,谁可知道就出了这事,连他也想不通,这究竟是为什么。

“我真有点佩服他了啊。”汪慎修开口了,他抚着身上鲜亮的警服感叹地道:“作为警察,活得风光很容易,活得光棍也容易,活这么坦荡还真不容易

他是从特勤籍直接回归总队的,不过离群久了不接地气了,很多中指竖向他,统一评价:傻逼

“呵呵,他的风搔你们是不会懂的,从此之后他可以坦坦荡荡的做人做事,你们行么就不说手脚不于不净了,在处理案件的时候,难道你们没有发现自己的同情心越来越少了都觉得你们越来越六亲不认了……别瞪我,就下地狱我也排在你们后面。”汪慎修道。

竖中指的数量翻倍了,双手竖着评价强调:风搔的傻逼简称搔逼。

汪慎修不说了,解冰正准备制止一下这根本没有效果的争论,又有人咚咚擂着门,开门时,虎气汹汹,西装革履,后面还跟着跟班,颇有土豪派头的张猛进来了,这架势一现,那叫一个四座皆惊,众目睽睽下,他豪爽地吼着:“看什么看想法子捞人……多少钱,我出”

得,来了个更二的,反倒没人竖中指了。

“居然会这样”

马秋林愣住了,看着忙里偷闲,匆匆而来的许平秋局长,难得地见到许局长这么难堪的表情。

于是他笑了,爽朗地笑着,看着许平秋的糗样笑着,许平秋在这类人面前可是耍不起威风来了,有点很难堪的感觉,半晌马老头捋着袖子,接了老许根烟道着:

“他这么做,我能想到三个原因,第一,确实有愧疚的成份,这个没假,就像我们当这么年警察,不可能不犯错,我选择了逃避,你选择了漠视,他选择了面对,不得不说,他做得比你我层次更高一点。第二呢,在求心安,他这坦荡一回,恐怕以后就没有人用他的短处挟制他了……老实说,许局长,揪人小辫再拉人于黑事,可是你的长项啊”

许平秋一翻眼,直接问:“第三呢。”

“第三就是心灰意冷喽,痛痛快快说出来,堂堂正正走出去,经历了那么多事,以后于什么我相信都难不住他,穿不穿那身警服并不重要。”

对了,这正是许平秋担心的事,一直想等着凉一会儿、再凉一会儿,寻个机会让他出来,可没有想到,机会没有等到,他倒给自己准备好后路了,连撇了几次嘴,他还是有点不确定,如果去意已决,就强留的意义也不大,而且贾原青的事还很麻烦,他真怕触到了法律的禁区,到时候他这当局长的怕是也不好伸手。

“平秋,看你的样子,似乎准备放弃他了”马秋林突然问。

“曾经想过,不止一次我想放弃,让他自生自灭,坦白地讲,对于任何一位不循规蹈矩的属下,坐在我这个位置,都视他们为棋子。那儿都是超编,最不缺的就是人。”许平秋道,不过概然又叹着:“可他不一样,每一次都跌倒,都挣扎着站起来,我还真舍不得。”

“那你为什么不留下他呢”马秋林问。

“我在留了,我一直在等机会,可谁知道他这么捅一下,稍有不慎,我都保不了他啊。”许平秋难为地道。

“你知道他需要什么”马秋林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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