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2/2)
2006年6月
2010年11月修订
[1]西方见证犹太大屠杀最为知名的作家普里莫·莱维(prio levi)终生从事的也是工业化学师的工作。与格罗斯曼一样,莱维也是精确描写和分析的大师。
[2]见谢苗·利普金的《瓦西里·格罗斯曼的斯大林格勒》(stalgrad vasiliya grossana,阿迪斯出版社,1986),第10页。巴别尔:“用新的眼光发现了我们的犹太首都。”布尔加科夫:“有价值的东西还是能够出版的!”
[3]这个书名取自德文gck auf,短语的字面意思是“上来,好运!”,原是矿工从井下回到地面上的时候,地面上的人打招呼用语。后延伸为“祝你好运”。
[4]茨维坦·托多罗夫(tzvetan todorov),《希望与回忆》(hope and ory,伦敦:大西洋出版社,2005),第50页。
[5]谢苗·利普金,《战车》(kvadriga,莫斯科:knizhny sad出版社),第516页。
[6]利普金,《战车》,第577页。
[7]1903年,俄国社会民主党第二次全国代表大会期间,该党分裂为两派:布尔什维克派和孟什维克派。1917年布尔什维克政变后,孟什维克大多被捕或流亡。
[8]苏联安全部门多次改名。按时间顺序,最重要的名称和缩写为:契卡(cheka),国家政治保安总局(ogpu),内务人民委员会(nkvd),国家安全委员会(kgb,即:克格勃)。
[9]关于这个故事更全面的记述,包括格罗斯曼给叶佐夫写的措辞巧妙的信之全文,见约翰·加勒德(john garrard)和卡罗尔·加勒德(carol garrard)合著的格罗斯曼传记《别尔基切夫的灵骨:瓦西里·格罗斯曼的生活与命运》(the bones of berdichev: the life and fate of vasily grossan,自由出版社,1996),第122—125页和第347—348页。
[10]利普金,《战车》,第518页。托多罗夫责备格罗斯曼没有设法为鲍里斯·古贝尔辩护是毫无道理的,哪怕是暗示性地责备也不对,因为格罗斯曼一旦辩护不仅自己会被捕,连奥尔加·米哈伊洛芙娜也得坐牢。
[11]爱伦堡也是战地记者,也是格罗斯曼的竞争者。爱伦堡常常被认为没有原则,但他这次不仅拒绝签署这封信,还给斯大林写信,解释他为什么拒绝签字。《生活与命运》里的施特鲁姆对索科洛夫的感情很矛盾,暗示着格罗斯曼对爱伦堡也有类似的矛盾情感。见乔纳森·布伦特(jonathan brent)与弗拉基米尔·瑙莫夫(vdiir p nauov)合著的《斯大林的最后罪恶:阴谋迫害犹太医生,1948—1953》,第300—306页。感谢艾丽丝·纳西莫夫斯基(alice nakhiovsky)为我指出这一点(私人通讯)。
[12]关于这一事件更详尽的记述,见瓦西里·格罗斯曼《大路》(the road,伦敦:麦克尔霍斯出版社,2010),第75—78页。
[13]《生活与命运》,第687页。
[14]利普金,《战车》,第572页。
[15]瓦西里·格罗斯曼,《大路》,第291页。
[16]《最后一封信》( dernière lettre), 根据这封信写成的剧本,剧中人只有一位女士,2000年由弗里德里克·怀斯曼(frederick wisean)在巴黎搬上舞台,后来又改编成电影。2003年怀斯曼在纽约上演了该剧,英文剧名st letter。2005年,格罗斯曼百年诞辰之际,莫斯科上演了俄文版。
[17]弗兰克·埃利斯(frank ellis),《瓦西里·格罗斯曼:一个俄国异端分子的起源与演变》(vasily grossenesis and evotion of a rsian heretic,牛津/普罗维登斯:伯格出版社,1994),第48页。
[18]瓦西里·格罗斯曼,《参战的作家:瓦西里·格罗斯曼随苏联红军报道:1941—1945》,安东尼·比弗(anthony beevor)和卢巴·维诺格拉多娃(ba vogradova)编(伦敦:哈维尔·塞柯出版社,2005),第126页。《光辉大道》是1940年的一部苏联电影名,亚历山德罗夫(aleksandrov)执导。
[19]格罗斯曼,《参战的作家》,第xiv页。
[20]同上,第62页。
[21]瓦西里·格罗斯曼,《大路》,第68—70页。
[22]《老教师》,首刊于《旗帜报》(1943年,第7期,第8期);《没有犹太人的乌克兰》,首刊于《统一》(eynikayt,1943年11月25日,12月2日)。
[23]瓦西里·格罗斯曼,《大路》,第144页。
[24]完整的俄文版(至今尚未在俄罗斯出版)分别于1980年在以色列出版,1993年在立陶宛出版。见西蒙·玛吉斯(sion arkish), 《一位俄国作家的犹太命运》(a rsian writer’s jewish fate),《评论》(ntary,1986年4月),第42页。
[25]后者早期不完整的版本,由托马斯·惠特尼(tho)。格罗斯曼把最后的定本交给了叶卡捷琳娜·扎波罗茨卡亚保存,是一个打字本,中间有手写的插入语。她转赠给了加勒德夫妇,加勒德夫妇又转赠给哈佛大学萨哈罗夫档案馆,现在研究人员可以自由阅读。
[26]1926年5月,苏联国家政治保安总局(ogpu)搜查布尔加科夫的住所,抄走了《狗心》手稿两份,但两年后又还了回来。格罗斯曼总是说,《生活与命运》是被“逮捕”的。其他俄国人说起这件事往往也用“逮捕”这个词。
[27]相比之下,帕斯捷尔纳克曾经把《日瓦戈医生》的手稿拿给朋友们和编辑们看,甚至通过苏联邮政局邮寄。他的罪过不在于写这本小说,而在于拿到国外去出版。
[28]加勒德夫妇,《别尔基切夫的灵骨》,第263—265页。
[29]科尔内·楚科夫斯基(kornei chukovsky),《日记:1901—1969》(耶鲁大学出版社,2005),第451页。
[30]这个手稿是在利普金和扎波罗茨卡亚提醒他之前还是之后做备份的,并不清楚。
[31]见《书报审查索引》(dex on cenrship)第5卷(1985),第9—10页。此文根据沃伊诺维奇在1984年“法兰克福书展”上的演讲编译而成。沃伊诺维奇在这次讲话中说,是他在1970年把《生活与命运》偷运到西方的。后来发现这两卷缩微胶卷是在安德烈·萨哈罗夫(andrey sakharov)和叶连娜·邦纳(yelena bonner)的帮助下制作的。
[32]利普金,《战车》,第582页。
[33]同上,第575页。
[34]9月14日也是格罗斯曼和奥尔加·米哈伊洛芙娜的结婚纪念日。这个日子一定会使格罗斯曼痛苦地想起,由于妻子反感自己的母亲,最后导致母亲悲惨地死去。他的女儿叶卡捷琳娜·科罗特卡娃(yekatera korotkava)告诉我,格罗斯曼死于肺癌,并非外界一直以为的胃癌。
[35]加勒德夫妇,《别尔基切夫的灵骨》,第239页。
[36]《生活与命运》,第818页。
[37]同上,第538页。
[38]同上,第864页。
[39]这是别尔基切夫死难犹太人最初的估计数字。
[40]《生活与命运》,第411页。
[41]同上,第303页。
[42]赫里斯佳·丘尼娅克确有其人,关于格罗斯曼与她的谈话,参见格罗斯曼《参战的作家》,第253页。给格罗斯曼留下深刻印象的人,他往往会写进作品加以纪念。
[43]格罗斯曼诗词片段。
[44]《生活与命运》,第278—279页。
[45]《生活与命运》,第565页。“可是她的心……”这一段的开头改译过。哈丽雅特·穆拉夫(harriet urav)的文章《答复大屠杀:博格尔森,格罗斯曼和尼斯特》婉转指出,我这段原先的译文欠佳。感谢她提醒。
[46]加勒德夫妇,《别尔基切夫的灵骨》,第206页。
[47]《生活与命运》,第863页。
[48]瓦西里·格罗斯曼,《大路》,第293页。
[49]参见艾丽丝·纳吉莫夫斯基(alice nakhiovsky):“在格罗斯曼自己的作品里,在别人写他的俄语文献中,都屡屡提到这本书是一个活体生命。”(《俄国犹太人的文学与身份》,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出版社,1992,第115页)。
[50]费奥多·古贝尔(fyodor guber),《记忆与信件》(payat’ i pis’a,莫斯科:probel出版社,2007),第102页。
[51]见《欧洲百科全书:1914—2004》中约翰·加勒德写的关于格罗斯曼的文章(斯克里伯纳出版社,20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