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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量做点能做的,这可怎么办呢?”酒井好像在笑,可看上去只是歪了歪脸,“可能你是休养够了精力过剩,可也得考虑考虑周围的人呀。”
“你是让我袖手旁观?”
“没那么说,是让你迎合节拍!”
“迎合酒井你,”我迎上他的目光,“不就是袖手旁观?”
话音刚落,酒井抓住了我的衣领。
“住手!”芝田插进来劝架。
酒井咬牙切齿:“别因为大家捧着你就得意忘形!”
“都冷静点!”芝田一边劝一边把酒井拉到别的桌子旁。酒井的愤怒像是还没平息,斜眼瞪了我好一阵。
“有点说过头了啊。”葛西给我倒酒。
我一口气喝干。“他这是忌妒!”
“忌妒?”
“对,不用管他。”听我这么说,葛西眼里又出现了胆怯。
不用害怕酒井。他只是再普通不过的弱者。看到别人做了自己做不到的事,会懊丧地认为,假如有机会自己也行—这样的人不在少数。他们可能在想,只不过是自己没在房产公司遇上强盗罢了。如此低俗的人,也许还会忌妒首例脑移植手术这一事实。
我觉得很开心,从没觉得酒这么好喝。我头脑发热,身体轻飘飘的。
我像是有些醉了,意识慢慢模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