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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驱毒(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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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家没做,难道是我项家做的不成,解释便是掩饰,忘金家好自为之吧,哈哈哈……”项战在项昆的陪伴下,正好经过此地,大放厥词,居然把一顶高帽子盖在他的头上,这让老奸巨猾的金淳如何能受得了,虽得到了晨家的一丝庇护,但项家想灭他金家也不是没有办法,眼前便是最好的例子。

“项家主说笑了,金家一项诚实本分怎会做出此等可耻之事。”金淳用词委婉,既不得罪项家,同时也在为自家洗清罪名。

“但愿金当家所言非虚,那我们便就此别过了。”项战至始至终都未正眼瞧晨鹤松一眼,实则是以其霸道行径来隐藏自己的手段。

“项当家且慢,你看胡掌柜身上有一处致命伤,是不是有点眼熟啊,我可记得项家老四善用一把铁扇,这伤口便是铁扇所为。”“晨鹤松查探良久,终于发现其中端倪,随即便开口质问道。

“笑话,天下间用扇者不计其数,你怎能断定是项生所为,拿不出证据就不要胡乱猜测,以免错怪好人。”项战与项昆听闻此言,心中大惊,似乎有一丝慌乱显露而出,瞬间便被压制回去,随后故作平静地瞧了一眼伤口,心中波澜起伏,暗骂项生混账,竟然露出这般大一个马脚,随后便没有心情继续观看,神色匆匆离去。此刻正逼迫胡雪做成好事的项生,全然不知即将要承受的怒火。

“不知金当家对铁精感不感兴趣,晨家自从发展铁矿这等新产业,这些年倒是有些存货的,除自给自足外,到还有不少剩余,只是苦于没有好的销路。”晨鹤松明白,项家得到火阳矿后,整体实力会迅猛增长,晨家将来会失去与其竞争的资格。现在略施恩惠交好金家,将其捆绑在自己的战车上,以后与项家周旋,倒也有些底气,不失于太过被动。

“哦,铁精这东西可是有些价值的,没想到晨家竟然有不少存货,真是喜从天降啊,晨老爷子若肯出手,我金家定会高价收购。”金淳听闻此等美事,自然是十分乐意去做,不仅交好晨家,转手卖出还会大赚一笔。

“那好,改天晨家便会派人去府上商讨此事,就此别过了。”晨鹤松说完,便带领晨涛离去。

此间事毕,胡家尸体被悉数安葬,胡家人宅院,空荡荡的酒楼与马场,接连被几股小势力瓜分殆尽。

然而晨岳驱毒失败之事,却给整个晨家布上一层阴霾,晨鹤松不顾家人反对,坚持要给晨枫疗毒,首次运功疗毒十分成功,晨枫终于是清醒过来了,并且肢体也开始渐渐恢复知觉,七日连续进行五次疗毒,晨鹤松铁打的身子骨,也开始有些疲态了。

半月后,晨枫已是能下床自由活动了,驱毒的成果十分喜人,族人在欣喜的同时,心中也是感伤悲切。晨鹤松这些时日以来,发生了巨大变化,满头银发慢慢干枯脱落,不再有光泽,消瘦的脸庞更显苍老,连眼神也开始黯淡无光,大圆满的境界隐隐有掉落得征兆,依然不顾族人规劝,坚持疗毒,他担心一旦停止,晨枫好转的身体出现意外,不彻底治好晨枫的毒伤他是不会死心的。

晨枫连日来见到越加苍老的爷爷,心里在暗自流泪,每天都在晨鹤松面前耍拳,来证明自己已经好了,但晨枫骨髓内的细小毒斑,还没有彻底驱除,一旦停止,毒斑很可能会很快生长并扩散,到那时将是彻底的功亏于溃了,所以不能停止,只要还有一口气在,便继续疗毒,晨鹤松的固执顽强,令族人无奈的抓狂,同时对项家的仇视膨胀到了一个至高阶段,随时都有可能爆发。

晨枫伸了下慵懒的身子骨,下了床铺,半个月没出来活动,人都快散架了,爷爷都是晚上疗毒,此时正在安睡,调养身体。这几日晨枫状态不错,起码能生活自理了,不向前些时日,连汤药也要人喂服,现在家人对他的管束也放松了许多,此刻父母都不在,可能去处理事情了吧。

说来也奇怪,这枚奇特的石雕,自从上次发生异变,使自己进入那个神秘空间外,这些时日,自从晨枫肢体恢复自由,便趁无人,时不时从枕头下偷偷拿出石雕,放在手上然后目不转睛地盯着看,然而却一丁点反应都没有,很是令他失望。难道是前些时日,母亲再给他换洗衣物时将之丢弃,然而如今再找回来就报废了,是不是丢弃的地方不妥。询问了后得知,母亲以为他贪玩在哪里捡的破烂玩意,又怕他醒来后索要,因此并未丢远,只是扔在杂物间里。

青泉涧出现一名少年,他脚步略微迟缓,病态的容颜显出一丝红润,这少年便是偷偷跑出来的晨枫,泉水在咕咚咕咚流淌,波光粼粼的水面上,映射着五彩的光辉。苍翠的老树在藤萝盘绕下,舒展开了嫩绿的枝叶,正随风婆娑舞动。

晨枫来到老树下,抬头望望似虬龙盘绕的藤蔓,随后便小心翼翼地攀爬而上,坐在一根宽大粗壮的枝桠上,抬头仰望暴烈的骄阳,突然有一股眩晕感充斥脑海,上次进入秘境便是这种熟悉的感觉。接着便拿出那枚石雕,转眼间,那石雕便在烈阳下起了变化,暗淡的表面开始变得有了光泽,伴随着光泽的愈加强烈,刺目的光芒便绽放开来,此刻石雕如一枚瑰美的宝物般璀璨夺目,旋即头脑中有一股不受自己控制的眩晕感袭来,慢慢的迷失在其中。

视线清晰后,破败苍凉的景象又出现在眼前,踏着熟悉的路径,很快又来到那座洞室中。效仿上回,将一份药材塞入虎口,石虎再次震颤咀嚼起来,不多时,虎口中便滚出了一粒药丸,落入下方玉盘中,并从中散溢着淡淡的幽香,捡起玉盘中药丸饮食入口,顷刻间便化作滚滚热流,疯狂涌进四肢百骸,旋即背靠洞壁盘膝做好,急忙运转三阳诀,引气入体朝第五条经脉冲击而去,半个时辰过后,惨白无血的面庞上浸满了细密的汗液,一阵狂风暴雨般撕裂的疼痛过后,第五经脉终于全线贯通,真气流在五脉内流转,缓缓地进行滋养与修复。僵硬身体慢慢温软起来,并且疼痛在缓缓消退,又是半柱香过后,疼痛消失脸色重新恢复红润之色,然而晨枫却心生怪异,此次服食药丸虽然也是痛不欲生,但远远没有首次生死两隔的痛苦强烈,那种痛苦才是刻骨铭心的,不管怎样,煎熬总算是渡过去了,随后,便失去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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