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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8:家养的用着放心【求月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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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见硬骨头,撬不开嘴怎么办

没事儿,沈棠也有planb。

“寥少美这两年还挺忙碌……”秦礼翻看着几乎有半人高的画轴书简,随便打开一幅都是一张战船设计图。作为外行人只能看看热闹,但从复杂结构来看,就知不简单。

这么多机密,也不知寥嘉凑了多久。

沈棠莞尔:“少美没少跟我抱怨此事,在外出差工作量比在尚书省还多,每天不是在奔波就是在奔波的路上,想要我多涨涨俸禄。”

一人肩负起挑拨离间整个西南大陆势力的重担,可不就是劳心劳力挑拨离间可不是一个轻松的活儿,他还得弄清楚各个家族谱系,免得弄错了,导致偷鸡不成蚀把米。

不仅是身体累,脑子也累。

偏偏他这位主上还习惯临时加派任务,逮着他一头羊薅。虽有诸多坏处,但考虑到出差不用跟同僚勾心斗角,差补也够,还是忍了。

秦礼顺着话题说笑。

“少美是大功臣,这个俸禄得涨。”

专业的事情自然要交给专业的人去干,秦礼不擅长天工造物,这些图纸书简都给了将作监墨家墨者。沈棠当即传召北啾过来议事。

北啾一来,几人从沈棠口中得知事情始末,这堆东西在他们眼中莫名生出勾魂摄魄的魅力,将他们眼球牢牢抓住,撕都撕不开。

“多谢主上赏赐!”

北啾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开口谢恩,生怕晚一步让工部那边抢了项目。三省六部之中,唯有工部是由两名侍郎主事,掌管康国境内工程事项,跟将作监的业务有部分重合。一部分独属于工部的活儿,这些年也是将作监负责。将作监跟工部的关系微妙。

北啾作为出身墨家的将作监大匠,有事业心的同时也为墨家发展鞠躬尽瘁,人吃五谷杂粮,墨家想壮大,福利待遇也要吸引人,这些年没少跟工部竞争额员与人才待遇。

她隐约也有预感,两个部门职责有重叠,日后定要合并精简,明确分工,减少冗员问题。问题就来了,谁被裁员谁被吞并北啾不可能让墨家大本营让工部之人吞了。

想要保住现有一切,或者来日更进一步,将作监必须压过工部!如何实现这想法

立功!

回头工部拿什么跟她争

沈棠不知北啾脑中燃起熊熊斗志,她慎重叮嘱:“局势紧迫,留给你们的时间不多,需尽快破解,再传授士兵如何驾驭战船。”

以北啾为首的墨者将这些战船完全分析破解,制出战船模型,再让随军文士记下,最后以言灵将其化为真正的战船。每一艘战船都要配上士兵,待士兵学会驾驭,最后临时抱佛脚磨合一番,勉强也能用一用。按照正常流程,培育一支水师少则一两年,多则三五年,但沈棠这边有墨家给开挂,耗时最久、投入最大的战船反而是最简单的环节。

战船问题能解决,士兵上手就容易许多。

别的沈棠不敢打包票,但这群士兵的纪律习惯和学习能力,基本堪称同时代拔尖。她在给士兵扫盲这件事情上格外坚持,军中除了练兵习武,还有大大小小的文试月考和半年考。甚至给每个折冲府都尉都下达了kpi!

入伍年限不同的士兵有不同的扫盲率。

识字不达标,问罪负责人。

扫盲项目在军需开支占了不小比例,朝中文武表示不太理解,士兵学会打仗就行,何必再投入不必要的精力有这个钱,完全能购置更多东西,招募更多士兵。识字有什么用入伍士兵年纪都过了启蒙,再怎么识字也无法改变结局,顶多让一个文盲且蛮横的武夫变成一个识字的武夫,并不能增强战斗力。

甚至连一些老人也表示疑惑。

世家寒门也表示此举浪费。

沈棠依旧我行我素:【读书识字能让人明理,懂得礼义廉耻,知晓人伦纲常,学会爱国惜民,怎么能说没用呢再说了,他们不识字,给他们讲再多道理都白费功夫。】

想要给人洗脑,首先要对方听得懂啊。

只会打打杀杀有什么用

民间都说“匪过如梳,兵过如篦”,庶民厌恶兵卒更胜过土匪,还不是因为军阀干仗的时候,底下士兵没有拘束,干的事情比土匪更残暴想扭转这种印象,约束兵卒,光用拳头不行的,还要学会用思想去教化他们!

沈棠坚持的事情,鲜少有干不成的。

这些年下来,终于能看到成果。

纪律严明,行动迅速,学习能力强大,武卒团结紧密,每逢战事突发,也能以极高的效率完成变阵,即便遇见了苦战,作战思想与意志也能支撑他们坚持更久,不至于一有溃散失败的苗头,一个个就望风而逃,溃不成军。

自然,他们临时抱佛脚,学习如何驾驭战船,协同命令作战,短期也能有模有样。

万事俱备,只等北啾这边打开突破口。

为了赶进度,将云策也调拨过去。

将作监编外人员也能打个下手。

北啾忙得连一口茶都不吃,抬头就看到云策唇角还未收起的苦笑,压力让她火气有些大——赶工加班的社畜怨念比厉鬼都重:“给我打下手,委屈你这位云大将军了”

她的嗔怒只让云策觉得享受。

他殷勤给对方递一口糕点。

“云某能力拙劣,是怕耽误北大匠。”

“能力拙劣”

她不知想到什么画面,将半块糕点拍回去,云策张嘴便用虎齿接住。劲装青年跟在她身后点评:“子固糖放多了,甜得有些腻口。”

“你做个人吧,何时这么促狭了”北啾一想到鲜于坚被调去另一路兵马之前,还得抽空揉面团做糕点伺候他师兄,便觉得云策也是不当人。多老实一人,跟谁学坏的

“怎是我促狭欺他”云策一边按照北啾的数据,凝聚出一个个等比缩小的战船零件,一边跟她闲聊,意图让她松缓紧绷神经,“你是不知道子固为何去学这门厨艺。”

北啾还真不知道,抬头看他等解答。

云策道:“去岁临近年关,你不是有一阵子胃口不好子固从营中下值,偶遇你干呕不适,还以为你有了,私下与我说放心生,孩子他带。这一套完全是学那公西仇。”

鲜于坚的逻辑很简单。

北啾肯定放不下将作监,不可能有空闲照顾孩子,云策受云达醍醐灌顶,日后也是要冲击二十等彻侯的,也分不出心神养育后代。二人皆是无父无母孤儿,身边没个长辈帮忙分担,思来想去就他一个同门师弟能派上用场。

这事儿,舍他其谁

再加上公西仇这两年带甥女不亦乐乎,鲜于坚主动代入舅舅身份。带孩子,还是家养的叔叔/舅舅用着顺手放心。那阵子,鲜于坚跟公西仇走得很近,近到云策都生疑。

当时并未多想。

鲜于坚当年就是公西仇救的,二人有往来也正常,云策作为同门师兄并不会干涉。

北啾:“……”

云策无奈:“他也不想想,他师兄跟荀永安,你跟公西女君,终究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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