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都市青春 > 钟先生心痒难耐 > 第二百一十八章 苏眠生日

第二百一十八章 苏眠生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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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今天没事,吃过早饭之后,她上楼继续补眠。

一觉睡到午饭才起来,这才觉得身上好受了些。

吃过午饭,钟南诏就回了部队,钟南衾也带着苏眠和钟一白回了‘皇苑’。

回到‘皇苑’之后,钟南衾去了书房,苏眠则整理卧室。

换下睡了一个星期的床单被罩枕套,换上干净的三件套,正准备拿着脏床单被罩下楼去洗,钟一白连蹦带跳的走了进来。

“苏苏,咱们去院子里堆雪人吧。”

苏眠抱着东西往外走,“外面太冷了。”

“不怕,咱们穿厚一点,戴上帽子围巾和手套,这样就不会冷了。”

“可我真的很怕冷。”

苏眠喜欢雪,但却不喜欢它的冷。

一到冬天,她就恨不能把自己当成熊也冬眠了。

外面冰天雪地寒风刺骨,这个时候出去堆雪人,还真是需要一定的勇气。

钟一白跟在她后面,一个劲儿的求着,“可是苏苏,我真的好想堆一个雪人。”

苏眠被他缠得没法,于是点头答应下来,“好吧,但你得等我几分钟,我先把这些东西送去洗衣房。”

“没问题,”钟一白激动的手舞足蹈,“那我先回房间穿衣服。”

“穿厚点。”

“知道啦。”

十分钟后,两人裹成了熊,没人手里拿了一把小铲子出了门。

两人在院子里找了个最佳位置,开始忙活起来。

先堆雪人的身子,身子堆好之后,开始堆雪人的头,头堆好了,就堆胳膊。

“苏苏,你等我一会儿,”到最后弄眼睛鼻子和嘴巴的时候,钟一白突然扔掉手里的小铲子,一边往屋里跑一边扭头对苏眠大叫,“我进去拿点东西。”

苏眠笑了笑,继续手上的动作。

她给雪人捏了一对可爱的小耳朵。www.

钟一白很快就出来了,手里拿了一根胡萝卜两颗葡萄和一块圆形的巧克力。

“葡萄是他的眼睛,”钟一白手上动作不停,嘴里念叨着,“胡萝卜是他的长鼻子,巧克力是他圆圆的嘴巴。”

弄好之后,他后退一步,看了又看,觉得满意极了。

“完美。”

苏眠看了一眼,问他,“你有旧的围巾和帽子吗”

钟一白想了想,“好像有一套去年的,我去拿来。”

他说完,转身就朝屋子跑。

跑了没几步,脚下一滑,摔了一跤。

苏眠赶紧跑过去,将他扶了起来,一边替他拍去身上沾上的雪一边心疼的问他,“疼吗”

钟一白摇摇头,“穿得太厚,一点也不疼。”

苏眠笑着在他屁股上拍了拍,“跑慢点,这么急做什么。”

“我要快点堆好,然后拍照发朋友圈,让小胖他们好羡慕我。”

苏眠有些失望,“原来你堆雪人就是为了发朋友圈啊”

“发朋友圈当然不是主要目的,”钟一白见苏眠有些失望,立马解释,“以往每一年都是我自己一个人堆雪人,今年和你一起,我很开心。”

他的话让苏眠心头滑过一道暖流。

她看着他笑得一脸温柔,“我也很开心。”

“以后每年下大雪的时候,我们都一起堆雪人好不好”

“好。”

“苏苏,说话算数哦。”

苏眠将小手指伸过去,“来拉钩。”

钟一白立马笑嘻嘻的将自己的小手指伸过来,勾住苏眠的小手指,稚嫩的嗓音清脆而愉悦,“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小狗。”

拉完钩之后,钟一白就回屋拿围巾帽子和手套。

拿了东西从卧室出来,迎面碰上从书房出来的钟南衾。

钟南衾见他急火火往楼下冲,就出声叫住了他,“这么着急做什么”

钟一白头也不回,“我和苏苏在院子里堆雪人呢。”

钟南衾听了,抬眸,透过一旁从窗户看了一眼院子里,果然,白雪皑皑间,一个穿着红色羽绒服的姑娘手里拿着铲子,正在铲雪玩。

她玩得很开心,嘴角上扬,眼角眉梢都是笑。

钟南衾抬脚下了楼,穿上外套,出了别墅。

他走过去的时候,苏眠正帮钟一白将帽子往雪人头上戴,无奈帽子有点小,雪人的脑袋被她们做得有些大,怎么戴也戴不上去。

他停在她们身后,听到钟一白问苏眠,“要不要把雪人的头弄小一点”

他紧接着看到苏眠点头,“只能这样了。”

于是,他看到两人放下手里的帽子和围巾,一人拿了一把小铲子,开始削雪人的大脑袋。

钟南衾看着两人卖力的动作,忍不住勾起了唇角。

抬脚走上去,伸手过去,一把拿过苏眠手里的铲子。

被人突然拿走铲子的苏眠,愣了一下,当看到是钟南衾时,她唇角扬起,轻轻笑了。

那天下午,三人在院子里堆了三个雪人。

钟一白给他们各自取了名字,一个是爸爸,一个是苏苏,一个是他。

最后,他让苏眠抱着他在雪人前拍了照,随后传到朋友圈,引来一堆人的狂点赞。

苏眠拉着钟南衾也照了一个,虽然对方极其不情愿,但到底是没拒绝。

只是,照出来的表情有些僵硬。

但苏眠还是像得了宝贝,保存起来。

......

周末,皇苑这边一家过得其乐融融,酒店那边,白忆安一个人却显得有些凄凉。

一大早,她接到京城那边的电话,是她母亲安素雅打过来的。

安素雅在那边苦口婆心的劝她,“安安,回来吧,我和你爸给你找个更好的男人。”

“更好的”白忆安苦笑一声,“这个世上,还有比二哥更好的男人吗”

“钟南衾他再好,他心里没你......”

“他心里是有我的!”白忆安不愿听到母亲这样说钟南衾,大声辩驳道,“他现在只是一时被那个女人迷了心窍,过段时间他就会明白的。”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见她情绪激动,安素雅也不敢再刺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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