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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赌输降服(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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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玉真身子微微侧过,让过了高山的掌力后,缓缓说:“姓高的,这一招算不算”

高山突然长长叹一口气,道:“姑娘,在下服了!”

南宫玉真道:“是不是承认输了”

高山道:“认输了!”

南宫玉真道:“愿意追随我了,是么”

高山道:“在下承认的事,自然是一言为定了。”

南宫玉真放开了右手,道:“玄阴门中的人,一向言而有信。”

一山道:“姑娘放心,在下师兄已经证明了玄阴门中承认信诺的精神。”

南宫玉真道:“好!现在你告诉我,咱们如何才能突破重围”

高山道:“姑娘,这个在下无法回答,前面已没有什么埋伏,但他们调集而来的拦劫咱们的高手已赶到了。”

南宫玉真道:“你怎么知道”

高山道:“在下已得到他们的通知。”

南宫玉真还未讲话,四丈外已鱼贯行过来了三个人。

这三个人分穿着三种不同颜色的衣服,左面一个一身白,正中一身黄,右面一人一身红。

居中黄衣人背上斜插着一支长剑,黄色的剑穗,在风中飘荡。

右面的白衣人,佩着一把长刀,左首红衣人,用的是一对判官笔。

南宫玉真回顾了高山一眼,道:“这三人是什么人”

高山道:“七旗堂下的黄、白、红三位旗主。”

南宫玉真道:“我不明白,究竟围在我们这四周的人,是些什么人物”

高山道:“一个很庞大的组合,他并非尽起精锐而来,但来的高手,不下数十人,连同从属,超过了百位以上。”

南宫玉真还想再问一些事,但三人已到了几人的身前。

那居中的黄衣人,冷冷说道:“哪一位是南宫姑娘”

南宫玉真道:“南宫姑娘不在此地,我是南宫姑娘手下的丫头。”

居中黄衣人道:“一个丫头,你作得什么主意,去叫你们的姑娘出来。”

南宫玉真道:“一个丫头,就使你们无法招架,何况那南宫姑娘本人。”

居中黄衣人啊了一声道:“姑娘的意思,可是说你能作主”

南宫玉真道:“至少,你们要在见南宫姑娘之前,先设法把我打败。”

黄衣人冷哼一声,道:“高山,你是属于那旗下的人”

高山道:“在下么暂时属于黄旗手下听差遣。”

黄衣人道:“就是区区手下”

高山点点头,没有答话。

黄衣人道:“既往不究,现在你是还肯听命”

高山道:“听……”

黄衣人接着道:“那很好,出手把这个丫头给我毙于掌下。”

高山摇摇头,道:“旗土来晚了一步,如是你早来一步,在下一定可以从命!”

黄衣人道:“这话怎么说”

高山道:“在下已经赌输给这位姑娘,誓言相从,在下听从这位姑娘之命行事!”

黄衣人道:“你背叛了”

高山道:“情非得已,还望旗明察。”

黄衣人冷笑一声,道:“如是那丫头要你出手对付本旗呢”

高山道:“那在下只好出手了!”

黄衣人道:“那很好,你何不现在出手试试”

高山道:“可惜,在下未得主人之命,不便出手!”

黄衣人道:“只怕由不得你了!”

突然向前大行了一步,一掌拍向高山的前胸。

南宫玉真道:“高山,和他打几招试试看。”

高山人已退开了七八尺,避过黄衣人的一击。

听得南宫玉真的吩咐,高山立刻欺身而上,双掌一台,迎胸击去。

这一招和适才南宫玉真对忖他的一招,大有相似之处。

黄衣人冷笑一声,道:“你真敢和本旗动手”

身子一转,侧上两步,右手回转,拍出一掌。

高山道:“有什么不敢”

合在一处的双手,忽然分开,右手击出,迎向那黄衣人的掌势。

双掌接实,响起了一声砰然大震。

高山身不由己,向前奔冲六步,黄衣人也不自觉的向前两步。

黄衣人回顾了高山一眼,冷冷说道:“你在本旗手下,是什么身分”

高山道:“现在,我已不是黄旗手下的人了,恕不奉告。”

黄衣人惜一句说话的机会,人已回过了身子,接道:“你很大胆。”

高山道:“在下的胆子,一向不小。”

黄衣人突然哈哈一笑,忍下胸中之气,道:“你在黄旗座下,本旗应该认识你才是,怎的竟然会认不出来。”

高山道:“在下只是奉命暂时拨入黄旗堂下听遣而已。”

黄衣人点点头,道:“你们是大合堂中的人”

高山道:“不错。”

黄衣人道:“本旗得大台堂主的通知,派了龙、虎两位香主听我调遣,可是你阁下么”

高山道:“我就是那只虎,你的架子很大,咱们来报到之时,阁下竟然连见也未见一次。”

黄衣人道:“本旗和另外两位旗主,担负这一围攻主要策划之人,所以,我们的工作很忙,没有接见两位,两位心中不满,也应该去找大合堂堂主,由贵堂主和本旗交涉,也不能因此负气,心生背叛。”

高山冷笑一声,道:“阁下太了,在下已经答应了南宫姑娘,自然无法反悔。”

黄衣人冷笑一声,道:“这么说来,咱们无法说下去了”

高山摇摇头,道:“在下追随了南宫姑娘,看来咱们是无法谈下去了!”

黄衣人道:“既是如此,本旗只好代大合堂的堂主,教训你一顿了。”

高山道:“旗主只管出手。”

黄衣人突然一迈步,双掌连环劈出。

这一次出手,攻势凌厉无匹,双掌交错,幻漫天掌,分由四面八方,攻向了高山。

高山冷哼一声,挥掌还击。

两人掌势来去,搏杀得十分激烈,高山运足了玄阴气功,发出的掌力上,都带着强烈的阴寒之气。

这种阴寒之气,随着他快速的掌势,愈来愈是强大,使得站在旁侧的秋飞花等,都有着冷气袭人的感觉。

黄衣人一连攻出了二十馀掌,都被高山封挡开去,而且还了十馀掌。

这一番交手,两人心中都有了数,黄衣人的气功,高上一筹。

但黄衣人攻出两招,高山也能在封架之外,还一招。

但那黄衣人,已无法在百招之内胜敌。

以一旗堂主的身分,和一个香主身分的属下,一连打了数十招,不分胜败,面子上,实是有些挂不住。

但高山的掌势,愈打愈是快,也愈见凌厉,大有反守为攻之势。

南宫玉真举手一招,江海应手行了过来,道:“主人有何吩咐”

举手理下鬓边飘起的一撮秀发,南宫玉真缓缓地问道:“令师弟练过冰魄掌力么”

江海道:“玄阴门的武功,都是以阴寒气功为主,在内功修为上,一脉相承,但形诸于外的,却是各有不同,在下练的是玄阴冰魄掌,师弟高山的是……”

南宫玉真突然一挥手,接道:“我知道,不用说了。”

两人谈话之间,场中突然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只听一声冷叱、闷哼传了过来,卧龙高山忽然间身子摇动着倒了下去。

那黄衣人虽然未倒下去,但人却如喝醉了一般,步履踉跄地站着不稳。

忽然间,两条人影,同时发动,几乎是同一时刻飞到了场中。

两条人影悬空一接,响起了砰然一声大震,双双由空中跌落了下来。

是秋飞花和那穿白衣的佩刀人。

南宫玉真转目望去,只见秋飞花落着实地之后,张嘴吐出了一口鲜血。

那白衣人也似是受了很重的内伤,落地之后,立刻紧闭双目,运气调息。

南宫玉真抑腰一伸,突然飞落到秋飞花的身侧,江海却扶起了高山。

双方面的动作都很快,红衣人已飞跃而至,抱走了黄衣人。

南宫玉真四顾了江海一眼,道:“令弟的伤势如何”

江海道:“很重,人已经晕迷了过去。”

南宫玉真道:“你抱着他,咱们……”

目光到处,突然,住口不言。

原来这,正有一队人行了过来。

这一队人,约有三四十个之多,分穿着黄、白、红三种衣服。

穿白的十二个人,各佩着一柄长刀,穿黄的佩着长剑,穿红的,都分佩着一对判官笔。

正确的人数,是三十六人。

很显然,这是三旗堂中的杀手。

南宫玉真心念疾快的一转,接道:“退回小庙中去。”

摘星行了过来,低声道:“姑娘,你冲出去,小婢为你开路。”

这时,距离大道,不足十丈的距离,如若是南宫玉真全力突围,只需几个飞跃,就上了官道。

但不知为什么

竟然使南宫玉真改变了主意,微带怒意的说道:“我说咱们退回小庙中去。”

摘星不敢再多口,伸手抱起了秋飞花。

小丫头很聪明,一下子,转了个大弯。

她已从南宫玉员的双目中,看出了无比的关怀之情。

南宫玉真吁一口气,道:“后队改作前队,崔、铁二位关照。”

神剑、魔刀一躬身,嗯的一声,拔出了兵刃,转身向后付去。

南宫玉真伸手点了秋飞花两处穴道:“摘星,保护秋相公的安全,不许他受到伤害。”

摘星道:“婢子以性命担保。”

江海道:“你就是南宫姑娘”

南宫玉真道:“不错,所以,你们不用担心作南宫世家的婢子从人……”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江海,好好的保护你的师弟。”

江海点点头,道:“我会全力以赴。”

南宫玉真道:“好吧!你们先走。”

江海抱起了高山,紧追在神剑、魔刀的身后。

但这一耽误,那三十六个杀手,已然逼近了身侧。

南宫玉真独自一人,面对着三十六位杀手。

那红衣人已然拔出了一对判官笔,冷冷说道:“小丫头,原来想用金蝉脱壳之计,不惜降低身分,改扮丫头。”

南宫玉真摆明了身分之后,立刻恢复那一份南宫世家儿女的高傲尊严,冷冷说道:

“你不配问我什么”

红衣人怒道:“在下是一旗堂主的身分,还不配和你一个小丫头说话么”

南宫玉真道:“不配就是配,南宫世家中人,交往的都是一门一派的主持,像你阁下这样的无名小卒,怎配和我论事”

红衣人大声喝道:“你知道老夫是谁么”

南宫玉真淡淡一笑,道:“我不用知道,也不会要你通名报姓,因为,你我之间,根本谈不上互通姓名的事。”

红衣人脸色一变,道:“你好狂妄的口气,给我杀!”

右手一挥,十二个身着红衣的大汉,有如怒蜂出巢一般,分由四方八面,向南宫玉真攻了过来。

南宫玉真冷笑一声,道:“要你见识一下南宫世家的手段。”

喝声中,突然飞身而起,飞出一片寒芒。

还没有看清楚她用的什么兵刃,只听一阵惨叫呼喝之声,传入耳际。

凝目去,只见那南宫玉真,仍然空着双手站在原地。

别说看到她用的兵刃了,连她兵刃放在何处也无法看出来。

但十二个红衣人,已然倒在了地上大半,六个身受重伤,肢残肉裂,另外六个人,虽然还未倒下去,但也都挂了彩,不是前胸被伤,就是臂腿冒血。

一句话说完,十二个人没有一个是完整的,个个都见了血。

唯一的不同是,十二个人的伤有轻有重。

这一手,有如晴天霹雳,立刻震惊了全场。

包括那红衣人在内,所有的目光,都投注在南宫玉真身上。

南宫玉真了那些倒摔在地上的重伤者一眼,冷冷说道:“这不过是略施薄惩,让你们知道一点利害,如若再像阴魂一般缠土来,当心我一个活口不留。”

也不待对方答话,转身而去。

这些人虽然膘悍勇猛,但遇上了这等高绝一时的杀手,也不禁心生寒意,一时间说不出一句话来,眼看着南宫玉真缓步而去。

来,遇上了重重的栏截,但回去时,却意外的顺利,竟然未遇到任何的拦截。

几人很快地重回到小庙中。

摘星放下了秋飞花,江海也放下了高山。

这时,天虚子、傅东扬、倪万里,都已坐息醒来。

东方雁和秋飞花一见缘,急步奔了过来,道:“秋兄,伤得很重么”

摘星拍活了秋飞花的穴道,道:“不太轻。”

秋飞花缓缓吁一口气,道:“还好,不算太重。”

傅东扬大步行到了高山身侧,仔细查看了一阵,道:“这位兄台练的是玄阴内功”

江海道:“很高明。他的是玄阴气功。傅东扬道:“原来是玄阴门下人,兄弟失敬了……”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玄阴门下,近年出来了两位很杰出的弟子,不知道阁下是否知晓”

江海道:“什么人”

傅东扬道:“江湖上只流传他们的绰号,却不知他们的姓名。”

江海道:“什么绰号”

傅东扬道:“人称龙、虎双杰,潜龙、卧虎。”

江海道:“潜龙就是区区在下,卧虎高山,就是这位身受重伤的人……”回顾了南宫玉真一眼,接道:“不过,潜龙、卧虎,都已经成了南宫姑娘的从人。”

傅东点点头,道:“怙,先收神剑、魔刀,再得潜龙、卧虎,单是这四大从仆,放眼当今江湖,就很少有人能够拒抗了。”

南宫玉真似是心有所思,答非所问,道:“先生医道精湛,请看看令高足的伤势如何”

傅东扬了秋飞花,笑道:“小徒的伤势不重,他个人就可以理会得了。”

南宫玉真哼了一声,道:“高山的伤势呢”

傅东扬道:“很重,他一身阴寒内力,被人内家掌乃逼在内腑,回聚丹田,如不及早排出,只怕很难活两个时辰。”

南宫玉真:“先生有何妙法,挽他一劫”

傅东扬道:“用内力疏导他身上凝聚的寒毒,只怕收效不大。”

南宫玉员道:“药物之内呢”

傅东扬道:“一般的药物,更难见效,除非有排出寒毒的药物,但一般的疗伤丹散,都不具此效用。”

南宫玉真道:“先生看看什么药物,最为有效”

傅东扬道:“火龙丹,但此物世间不多,而且药方失传。”

南宫玉真道:“见过火龙丹么”

傅东扬道:“没有。”

南宫玉真淡淡一笑,道:“辈收有此物。”

打开一瓶,倒出一丹药,递了过去。

名虽火龙丹,颜色不红,傅东扬托在掌心瞧了一阵,道:“久闻其名,今日幸得一睹。”

南宫玉真道:“那就有劳先生大展妙手了!”

傅东扬道:“有此火龙丹,秀才保证能药到病除,妙手回春。”

江海突然一伸手,拦住了傅东扬。道:“傅兄,不用费心了。”

傅东扬道:“为什么”

江侮道:“火龙丹乃疗治寒毒的神丹、仙品,而且,药方失传,当今之世,也有几个人收有此物,何苦浪费这一粒灵丹呢”

傅东扬道:“这话怎么说”

江海道:“就算能疗治好他的伤势,只怕我们也无法活过两天了。”

傅东扬道:“江兄的意思是……”

江海接道:“我活不过二十几个时辰,我这位师弟,能活多久,眼下还不知道,就算你疗好他的寒毒,也无法救他的性命,又何苦浪费这一粒火龙丹呢”

傅东扬一扬眉头。默然不语。

南宫玉真道:“江海,浪费一火龙丹,是我的事,和你无关,傅前辈,请你疗好他的寒毒。”

傅东扬叹口气道:“姑娘,这位江海说的有道理,如若是他非死不可,似乎是用不着再浪费这一火龙丹了。”

南宫玉真道:“傅先生,就算他只能活一天,也应该让他多活一天,是么”

傅东扬道:“姑娘,在下只有从命了。”

扶正了高山的身子,先在他身上推拿了一阵,然后,碎了火龙丹,投入高山的口中,道:“老叫化,给秀才找一碗水来。”

倪万里应了一声,端了一碗水,行了过来。

傅东扬把水灌入高山的口中,冲下丹药。

江海黯然一叹,道:“姑娘的仁慈,使在下和师弟都感激不尽,不过,在下适才几句话,也是由衷之言,明知救了他,也不过只能延续他一日的生命,何苦又浪费一粒灵丹。”

南宫玉真道:“江海,你怕不怕苦”

江海怔了一怔,道:“属下自信,可以忍受一些人所不能忍受的痛苦。”

南宫玉真道:“那很好,你只要不怕苦,就该试试看!”

江海道:“试什么”

南宫玉真道:“让你的痛势发作!”

江海道:“那很痛苦!”

南宫玉真道:“所以你要忍受!”

江海沉吟了一阵,道:“这个……这个……”

只听高山冷冷接道:“姑娘,数下来,我只有大约十个时辰,病势就要发作了。”

原来,那火龙丹乃是对症之药,服下片刻,立见奇效,高山寒气已除去大半。

南宫玉真道:“你大伤初痊,只怕不宜再忍受病苦。”

高山道:“姑娘,这是没有法子的事,十个时辰之后,我非发作不可……”

叹息一声。接道:“在下的想法,原本和师兄一样,希望在病势发作之前,举掌自尽而死。但姑娘的仁慈,给了在下无比的勇气,我愿意以身相试,看看诸位能不能找出疗治之法”

傅东扬道:“请恕秀才开口,我想问一句,两位究竟是被服了什么药物所制”

高山道:“不知道,甚至,我们没有服用药物……”

傅东扬凝目沉思,黯然不语。

高山虽然说了不少的话,但却未提出一点线索。

一个人若在完全昏迷之下,被人摆布,究竟用了些什么手段,也是无法知晓了。

南宫玉真叹口气,道:“傅先生,你精通医道,想想看,他们用的什么手段”

傅东扬摇摇头道:“这确把秀才难住了,病势之来,有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病情之去,人又完全在昏迷之中,完全没有一点的线索可寻。”

南宫玉真道:“傅前辈,我只想请你推断一下,就算错了,也不要紧。”

傅东扬目光一掠江海、高山,接道:“你们醒来之后,觉着和平常有什么不同之处”

江海道:“全无不同,只是比平时更为舒坦一些。”

傅东扬道:“口中是否有苦涩之味”

江海道:“没有。”

傅东扬道:“甜的味道呢”

江海道:“一样没有”

傅东扬道:“这样,绝不会有药物从两位口中服下了。”

江海道:“这个咱们也想过,而且也很留心,但却从无此感受。”

傅东扬苦笑一下,道:“看来,在下确被难住了,只有等他们病势发作之时,才能找寻病因了!”

江海苦笑一下,道:“是的,在下本身,也是中过剧毒的人,我已经用心了好几年,希望能找出来究竟是被一种什么东西控制,药物或是别的东西,但我苦思了两年之久,仍然找不出他们如何伤害我们,又如何会在一走的时间内发作。”

傅东扬道:“每次清醒之后,是否发觉身上有伤痛之处”

江海道:“没有。”

傅东扬道:“全身的肌肤,有什么红肿的地方”

江海道:“没有。”

傅东扬道:“再仔细想想看,在舒畅的感受中,有没有一点特殊不同的地方。”

江海沉吟了一阵,道:“没有。”

傅东扬望望南宫玉真,肃然说道:“姑娘,也许在下的医道,还不能成为名医,但确实读了不少的药书,一个人,确不可能在全无伤害下,会变成定期发作的内伤。”

南宫玉真道:“我也相信,他们受到了伤害,但奇怪的是,一个人在受到了数年伤害之后,仍然无法找出他所受伤的地方。”

傅东扬道:“要说是全无伤害,那是一件完全不可能的事……”沉吟了一阵,接道:

“如若我的推断不错,他们晕迷的时间,可能会时间很久、很久,这一个时间内,他们的伤口,可能已经完全好了。”

江海怔了一怔,道:“这个倒有可能。”

傅东扬道:“伤口很细小,细小得很快就可以完全康复。”

江海道:“这么说来,那就很有可能了。”

傅东扬道:“果然如此就算你们的伤势发作了,咱们还是无法找出一个解救你们的办法,我们无法找出他们受到的是什么伤害也无法找出他们用的是什么药物!”

南宫玉真道:“这么说来,咱们无法施救了。”

傅东扬沉吟了一阵,道:“姑娘,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咱们能看到他们如何下手。

施用的什么药物”

南宫玉真道:“这个,很困难!”

傅东扬道:“困难是很困难,但已有迹可寻,并非是全无办法克服。”

南宫玉真道:“傅前辈有什么高见呢”

傅东扬道:“南宫姑娘,是否准备在这座小庙中坚守下去”

南宫玉真道:“我既然重回此地,已经决定了和诸位共进、共退,生死与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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