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言情女生 > 郡主有喜,风光再嫁 > 第147章 找好了“下家”

第147章 找好了“下家”(1/2)

目录

“兄弟几个看了那宣传单页,文武馆的师父月筹很高……”说话的人还没说完,就被几个兄弟拽了一把。

他脸上讪讪的,“出门在外,不就是惦记着家里人能过得好些么”

萧玉琢点头而笑,“不是我把你们几个给忘了,景副帮主既然能挑了你们在玉府留下,定然是对你们的人品和功夫都赞许的。”

几人连忙拱手谦虚了几句。

“我舍近求远,并非不信任你们,而是怕你们自持长青帮的身份,不屑到这文武馆来任教。你们若有此意,我才是倍感快慰呢!”萧玉琢笑道。

几个人脸上有惊喜之色。

萧玉琢让人请了廖长生回来。

“廖宿卫也是两边兼顾,你们有什么打算,就同廖宿卫说吧。让廖宿卫给你们安排。”

廖长生知道他们是景延年挑出来的人,就没同他们客气。

他一个人两边跑确实有些辛苦,如今好了,突然加入了这么多信得过的人手。

加之改了宣传单页以后,来报名的学生越来越多,他几乎要忙不过来了。

这些人倒是像一场及时雨一般,“兄弟几个来得正好……”

没过两日,廖长生就和这些人称兄道弟,颇为熟络起来。

萧玉琢的丫鬟护卫忙的四脚朝天。

她这大东家倒是赋闲在家,许是长安城的事情还没料理妥当,梁生和魏子武未曾回来宛城。

景延年说,他会提前到宛城,萧玉琢提前了几日就叫丫鬟仆从们清扫院子。收拾屋子。

还叫小重午叫“爹爹”。

小重午拍手笑,一叫出来,就变成了“耶耶”。

他虽然还不会说话,但看着家里的仆婢里外的忙活,听着阿娘跟他说,“你的爹爹就要从长安城回来看你了,陪你过周岁生辰啦。”

他就格外的高兴,拍手跺脚,嘴里不断叫着“耶耶,耶耶”。

临近端午前两日,玉府的一切都收拾好了,可是还不见景延年回来。

奶娘问了两次。

萧玉琢轻笑,“他说会提前,又没说会提前几日,可能明日就到了吧。”

可是一直到端午当天,景延年也未曾露面。

萧玉琢心下不安。

专门留了人在门上看着。

外头一有什么动静,她和小重午就忍不住往外看。

辰时,太阳正挂在东方,满院子璀璨的阳光。

门口这次真的热闹起来。

“必是郎君回来了!”奶娘欢喜说道。

萧玉琢也抱着小重午向外迎去。

小重午刚学会走,走的不稳当,却不肯叫抱。

倒腾着两条小短腿儿,“耶耶,耶耶”的叫着,朝外跑。

奶娘和萧玉琢都紧张的护在他左右。

眼见从外头进来一个身高腿长的男人。

小重午扑上前去,保住他的腿,仰着小脸儿往上瞧。

萧玉琢和奶娘却愣在了原地。

“耶耶----”小重午笑着叫。

萧玉琢身子一僵,福身行礼,“见过越王殿下。”

李泰轻笑着将小重午从地上抱起。

小重午在他怀里,揪着他头上玉带,咯咯的笑。

“今日是谦益生辰,我来看看他。”李泰缓声说道。

萧玉琢冷下脸来,“回越王殿下,我儿叫重午。”

“干爹取的名字,叫也不能叫么”李泰挑了挑眉梢。

萧玉琢眉头轻蹙,“越王殿下还是叫他的小名好,您叫谦益,他不知道是叫谁。”

李泰许是看出了萧玉琢面上不愉,又许是听出她语气里的恼怒。

他笑了笑,倒是未在坚持。

“重午,今日是你生辰,干爹给你庆生如何”李泰从袖袋里抖出一只明亮的金铃铛。

铃铛是赤金做的,轻轻一晃,就会铃铛作响。

这赤金在阳光之下,尤为耀眼。

叮叮当当的又特别吸引孩子的注意力。

小重午伸着两只手,要去抱那只金铃铛。

“叫爹爹”李泰拿着铃铛逗他。

“越王殿下!”萧玉琢脸色难堪,上前一步,伸出手来,“把孩子还我!”

越王微微一笑,“干爹也是爹呀,叫爹爹,干爹还要许多好玩儿的送你呢!”

“耶耶……”小重午的声音糯软甜腻。

越王立即将手中那赤金铃铛递进他手中。

小重午高兴的咯咯笑的响亮。

萧玉琢的脸色却又气又尴尬的发了绿。

李泰抱着小重午不撒手,又叫人抬进来一大箱子的小玩意儿。

赤金的铃铛串儿。黄铜的不倒翁,绸缎缝制的小布偶,五花八门。

“重午喜不喜欢”李泰抱着小重午,坐在那大箱子旁边一样一样教他怎么玩儿。

小重午兴奋得很,一手抓着崭新的小玩意儿,一手抓着李泰头上玉带不松手。

萧玉琢想要强行把他从李泰怀中报过来的时候,他小小白嫩的手指头,却颇为有力,抓着李泰的衣襟子,哇哇的哭。

他哭声叫人震耳欲聋,却是干打雷不下雨。

“好了,孩子生辰,你叫他哭什么”李泰板着脸。轻斥萧玉琢。

萧玉琢气得七窍生烟。

却见人家两个,到好似“同仇敌忾”玩儿的开心。

“爹爹今日给你准备了游船,带你去看看白河上的风光如何”李泰抱着小重午,说道。

萧玉琢立即反对,“越王殿下,孩子还太小,不能出外坐船。”

李泰轻瞟她一眼,“为什么老话儿说,女人带出来的孩子不行呢就是因为不叫他出门见世面,总拘在家里头,孩子若不看看外头天高地阔,如何能有大丈夫胸襟气度”

萧玉琢一阵无语,她是会把孩子拘在家里头的内宅妇人么

她不过是不想孩子跟着越王在一起罢了!

越王先“收买”了小重午,“干爹”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变成了“爹爹”。

小重午很给他面子,在他怀里,“耶耶,耶耶,”叫的很亲。

萧玉琢不许他出去,他扑在李泰怀里大哭了一场。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眼泪鼻涕在李泰胸前,抹满了胸襟。

李泰板着脸道:“玉玉,你跟我过不去,还是跟孩子过不去看在我也照顾他一段日子,真心将他当做义子的份儿上,我带他出去玩儿上一日半日的,很过分么”

萧玉琢气闷,不忍心孩子这般哭。

单独让小重午跟着李泰出门,她又不能放心。

她原本是叫奶娘跟着,在另外派几个长青帮的护从。

可小重午不肯,一手抓着她的衣袖,一手拽着越王头上玉带。

萧玉琢无语,心道你这般,你爹回来不打烂你的屁股

可左等右等,一直不见景延年人。

她磨磨蹭蹭的,乃不过越王一直引诱小重午。

一行人离开玉府,去了白河上。

白河从伏牛山玉皇顶发际,流经洛阳,宛城,从荆州注入汉水。因河中沙子净白而得名。

越王果真准备了一艘游船,有上下三层。

游船很漂亮,上头还准备了好些瓜果点心。

宛城这时节并没有什么应季的瓜果,这些瓜果多半都是南方产了运来的。

如今没有飞机轮船,从南方贩运水果来,十分不便。

是以这些水果都极为昂贵。

小重午已经长了六颗小牙,李泰叫人切成小块儿的瓜果,他吃的开心,吸溜吸溜的,一会儿就把胸前吃的如染坊一般花哨了。

李泰一直抱着他,身上也被他抹得黏腻脏乱。

可李泰这从未当过爹的人,脸上竟有出奇的耐心,眼目之中尽是一片慈爱。

他时不时的抬起脸来,用比看着小重午更为温厚的目光看萧玉琢一眼。

萧玉琢直觉心头乱颤。连忙别开视线,不肯与他对视。

他的眼睛一定是有毒!

萧玉琢默默心说。

一开始小重午的眼睛还会到处瞟着找萧玉琢。

后来跟李泰玩儿的欢,连他的“阿羊”都不找了。

抱着李泰的脖子不撒手。

“叫爹爹”李泰时不时的就用这句话逗他。

小重午口中的“耶耶”不多时,还真被扭的有几分“爹爹”的味儿了。

萧玉琢眉头紧皱,目光沉沉的看着李泰。

这人真是……想要儿子不能自己生么

“再往下游,河道加宽,河中有个小岛。”李泰不知是对萧玉琢说,还是在对小重午说。

萧玉琢站在二楼船舷旁,极目远眺。

隐隐约约的,似乎确实瞧见河中一片绿荫。

“那岛上还有些故事呢,东汉末年,刘玄曾在岛上修登基台,当时大臣们位高权重的就在岛上看他登基问鼎九五。官职低些的。就在白河两岸。”李泰缓缓说道。

萧玉琢的目光落在李泰身上。

李泰恰也看她,他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玉玉可知道,宛城是个好地方,不光刘玄在宛城登基。就连西汉的刘秀,也是在宛城起兵。”

萧玉琢心头一跳。

他突然说这么两件事,是有什么用意么

他为什么会想到这些

宛城的故事可不止这么两庄吧那么多的事儿,他不提,偏偏提了在宛城登基的刘玄,在宛城起兵的刘秀。

萧玉琢心头不宁,她看着抱着自己儿子的李泰。

忽然觉得这个人似乎危险起来。

“重午,爹爹带你去登基台上看看如何”李泰笑着对重午道。

重午兴奋的拍手笑。

萧玉琢却皱紧了眉头,“不行!”

“是东汉时候的登基台了。玉玉不必太过大惊小怪。”李泰缓声说道。

萧玉琢这次却固执的很,“既是东汉时候的登基台,这会儿定已经朽坏破败,还有什么好看的”

李泰微笑看她,“也有好奇的游人时常来看,此处已经变为游览之处了。”

萧玉琢狐疑看他。

李泰微微一笑,“且今年年初的时候,宛城府衙已经派人整修加固了这里,以免游人在这儿出意外。”

萧玉琢看着他脸上笑容,心头一凝。

宛城府衙整修加固登基台

这真的是为了方便游人游览的

会不会还有别的用意

萧玉琢正在怀疑之时,果然瞧见有旁的船只靠近了河心的孤岛。

今日阳光正好,太阳下头已经很晒人了,白河上却清风阵阵。

是以乘画舫游河的人不在少数。

瞧见真有游人登岛游览东汉末年的登基台。

萧玉琢才信了李泰所言。

“玉玉未瞧见,岛上还有许多小商小贩,娘子善经营,应当知道,这里虽曾经是登基台,如今修缮好了,却也是一处商机呢。”李泰笑道。

萧玉琢对他所言将信将疑,商机不假,但谁知道是不是故意借此掩人耳目呢

“小重午想去登基台上看看么”李泰逗小重午,“看看东汉时候的皇帝,登临帝位是个什么情形”

“我们不去!”萧玉琢仍旧坚持。

李泰见她脸色不好,终于没有再勉强。

一行人乘船而下,又在下游换乘了马车。

重午今日玩儿的很开心,他太兴奋了,小孩子精力总是有限。

待坐上马车一晃,奶还没吃上几口,他就睡着了。

从白河下游,回到玉府上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

李泰将萧玉琢母子一行送到了家门口。

萧玉琢没让他进门,门口就作别。

李泰微微笑道,“看你们进门,我就回去。”

萧玉琢眉心一直很紧。

回到家中,她刚想松上一口气。

却见厅堂里一人独坐,脸黑沉如锅底,浑身的冷气叫人一下子从端午回到了寒冬腊月。

奶娘本想抱着小重午上前行礼,但见这人神色,立时回过神来。退到萧玉琢身后,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你……回来了。”萧玉琢面色僵滞。

景延年说会提前回来,可一直到端午这天,他都未曾出现。

越王来的时候,已经是辰时了,还未有他的音信。

原以为他又不回来了,没曾想……

景延年面沉如墨,一言不发。

小重午似乎都感觉到了气氛不对,忽而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他瞪眼四下看看,“咿咿吖吖”的哼唧了几声。

景延年的目光落在小重午身上,“抱过来。”

奶娘一阵犹豫,看了看萧玉琢的面色。

“呵,我是他爹,倒不能抱他了么”景延年语气冷讽的问道。

奶娘连说不敢,上前将小重午递进景延年怀中。

许是景延年浑身冷气太重,小重午一到他怀里哇的一声就哭了。

景延年脸色霎时间变得极为难看。

厅堂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沉郁气氛。

“他刚睡醒,今日吃了些瓜果,或是想尿了。”萧玉琢轻声说道。

小重午听到他娘的声音,连忙扭着脸四下寻找,“阿羊……阿羊……”

他边喊边哭。

萧玉琢上前,景延年立时抱着孩子躲闪到一边。

他叫人奉了木盆来,把小重午尿了。

放缓了神色对小重午道:“怎么,重午连阿爹都不认识了么”

小重午撅着嘴,在他大腿上踹了两脚。

景延年叫人打开一旁放着的箱笼,“阿爹给重午带了生辰礼物来呢。”

景延年一手抱着孩子,一手从箱笼里拿出东西来。

有精致吊着缠枝花纹的小木剑。有漂亮的小弓,还有木头短刀,匕首……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书页 目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