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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江道死,两情相悦(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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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安然面露嘲讽之色,没胆的窝囊废,要来何用。

宋安然提剑,直接朝江道杀去。

江道发出惨绝人寰的叫声,双手捂住裆部,痛苦的在地上翻滚。

众人都被江道的惨叫声给惊住,纷纷看过来。

看着江道染血的裆部,性别为男的所有人,都觉着某个部位好痛好痛,痛彻心扉。

就连颜宓也跟着哆嗦了一下,他不敢想象,那得有多痛,更不敢想象,宋安然这一剑要是宰在他的身上,嗷呜……颜宓下意识的绷紧了身体。感觉某个部位隐隐作痛。

颜宓瞪大了眼睛盯着宋安然,这一剑真是太狠了,直接切子孙根。

宋安然这一剑的震慑力,比放狠话强多了。震撼力也是杠杠的。

宋安然表情冷冽,双目带着放肆的光芒,提剑,再一次地朝江道身上杀去。

不过宋安然这一剑最终没能落在江道的身上。

两个锦衣卫拼着性命不要,突出颜宓的杀圈,格挡宋安然的剑,带上江道,飞奔离去。

宋安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三人离去,无力阻拦。

与此同时,文袭民竟然也从白一剑下逃过性命,找了两个替死鬼,跳到河中逃走了。

至于其他人全都成了颜宓的剑下亡魂。

宋安然提着染血的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颜宓飞奔来到宋安然身边,抱紧宋安然,轻声说道:“不要怕,有我在。”

宋安然挣扎了一下,没挣开颜宓。

她只好说道:“我不怕!”

颜宓轻声说道:“我知道。第一次杀人都是这样的,会觉着有点恶心想吐。等过一会就好多了。”

宋安然笑了起来,她没想到颜宓竟然还有如此温暖的时刻。

宋安然依偎在颜宓的怀里,感受着颜宓有力的臂膀,强壮的身体,还有让人脸红的心跳。

宋安然有些贪恋,她突然有种冲动,她想永远依偎在颜宓的怀里,不用去思考,不用去辛苦,就做个简简单单的人。

接着,宋安然又在心里面嘲笑自己,她一定是被颜宓给帅晕了。颜宓那张脸,有着强烈的杀伤力。尤其颜宓挥剑杀人的时候,那冲击力,堪比一百个美男同时给她献殷勤。

不对。颜宓岂是区区一百个美男能比的。

宋安然觉着自己越来越晕了,她一定是被颜宓给迷晕的。

以至于宋安然不得不以强大的意志力挣脱开颜宓的怀抱,她对颜宓笑道:

“我不是逞强,我是真的不怕!”

颜宓狐疑地看着宋安然,“当真那你为什么站在不动,像是被吓傻了一样。”

宋安然摇头盯着地面的血迹,说道:“我只是在想,一个人有多少血可流。江道会不会死在半路上。”

“你放心,江道和文袭民两人我替你解决。从今以后,这世上再也没有这两个人。”

宋安然淡然一笑,“我……”

话未说完,宋安然就昏了过去。

颜宓一脸紧张地抱着宋安然,“她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白一,你快来看看你家姑娘!”

颜宓急急忙忙的将宋安然抱到木屋放好,然后让白一喜秋替宋安然检查身体,是不是哪里受了伤。

颜宓站在门外,眼神冰冷。如果宋安然有个万一,他一定会杀了文袭民和江道全家。

也不知过了多久,房门终于打开。

喜秋从里面出来,眼睛红红的,似乎是哭过。她对颜宓说道:“启禀颜公子,我家姑娘在马车上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头,头上有个包。或许这就是姑娘昏过去的原因。”

“没有别的伤”颜宓问道。

喜秋摇头,“奴婢替姑娘检查过,除了头上的包块,身上并没有受伤。”

颜宓阴沉着一张脸,“你家姑娘住在山庄那我先送你们回去。”

“多谢颜公子。有颜公子帮忙,白一就可以先去城里将霍大夫请来给姑娘看诊。”

……

江道被手下的人带着逃命。

半路上遇到接引的人,于是被带到一处小山头。

容玉站在山头上,身边跟着十几个戎装英武的带刀男子。

容玉身边还有一个蒙面女子,女子用白色轻纱蒙着半张脸,美目顾盼流转,别有风情。女子饶有兴趣地看着浑身是血的江道,咯咯咯地笑了两声,“容公子打算怎么处理”

容玉面无表情地盯着已经昏迷过去的江道,又朝那两个逃出生天的锦衣卫看去。

两个锦衣卫赶紧跪下,“启禀公子,颜宓半路杀出来,我们都不是他的对手。最后只能带着江道逃出来。属下办事不利,请公子责罚。”

原来这两位锦衣卫,竟然是容家安排在江道身边的奸细。

容玉嗯了一声,“退下!”

两名锦衣卫赶紧站起来,退到一边。

容玉踢了一脚昏迷不醒的江道,冷笑一声,“没用的废物,杀了吧。”

两名锦衣卫一脸发懵。杀了江道那他们辛辛苦苦,冒着性命危险将江道救出来,岂不是毫无意义。而且江道是江忠的侄儿,江道被杀,江忠岂能置之不理。总而言之,杀了江道似乎不太好吧。

没有人在意两名锦衣卫的想法。

容玉一下令,站在他身后的侍卫甲立即抽出大刀,一刀砍下去,江道尸首分离,彻底死掉。

那位蒙面女子又笑了起来,“容公子做事就是干脆,连锦衣卫指挥使的侄儿说杀就杀,着实让人佩服。”

容玉冲女子冷哼一声,“圣姑废话真多。”

被称为圣姑的女子,哈哈一笑。轻轻揭开蒙在脸上的面纱,一张绝美的脸显露出来。她的容貌,竟然和玉漱仙姑有六七分相似。尤其是低眉浅笑的时候,足有八分相似。

只是这位圣姑的气质,有些邪气,看着就不是个善茬。

容玉说道:“凭借圣姑这张脸,进宫绰绰有余。永和帝一定会被你迷得五迷三道。”

“可是奴家不想去伺候一个老头子,奴家只喜欢容公子这样的伟岸男子。”

圣姑靠近容玉,右手轻轻的落在容玉的心口。

容玉面色微动,然后出人意料的,他毫无怜惜之意,一把将圣姑推开。

圣姑被推了个踉跄,脸上也多了两分怒色。

容玉嫌弃地看着圣姑,“如果白莲教就这点本事,趁早解散了回家种地。本公子的时间宝贵,若是再敢戏弄本公子,本公子发誓,定会带着人杀上白莲教总坛,杀一个片甲不留,替朝廷除害。”

圣姑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容公子玩两面三刀的把戏,还真是无人能比。容公子,你到底是站在那边的你是做朝廷的鹰犬,还是要做白莲教的教主。”

容玉冷笑一声,“本公子要做什么,轮不到你来干涉。我警告你,你最好老实一点。你守着本公子的规矩,本公子自然不会为难你。若是你敢在本公子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你这张脸蛋就别想要了,到时候本公子直接让你做鬼。”

“就算做鬼,我也要跟在容公子身边,天天看着容公子。”圣姑眉眼灵动,魅惑无边,分明是在对容玉抛媚眼。

容玉不屑一笑,“就你这点姿色,还想勾引本公子,真是痴心妄想。”

圣姑的脸色瞬间变了,容玉可以骂她蠢,也可以侮辱她的人格,可是她不能忍受容玉竟然嫌弃她的姿色。

圣姑自认风流无双,美貌无双,竟然还入不了容玉的眼,真是岂有此理。这世上就没有她勾引不到的男人,她发誓,终有一天,她会让容玉成为她的裙下之臣。

圣姑拍拍身上不存在的尘土,笑了起来,“容公子,接下来我们要去哪里”

“是本公子要去哪里。至于你,来人,带圣姑下去休整。”

“容玉,你别太过分。你既然答应和我们百莲佳合作,又出尔反尔,你是什么意思”

容玉嫌弃地看了眼圣姑,“本公子要做什么,轮不到你来干涉。还有,本公子不和蠢货合作。”

容玉手一挥,侍卫上前,押着圣姑快速离去。

紧接着容玉带着手下的人,急匆匆的朝行宫赶去。

文袭民顺着溪流一路逃亡,逃到下游,竟然看到田嘉出现在溪边,似乎正在等着他。

文袭民大喜过望,他还没想到过问田嘉,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急切的抓住田嘉的手,“带我离开这里,快一点。”

“相公放心,妾身这就带你离开。”田嘉一副柔弱温顺的模样。

文袭民闻言,放心的昏睡过去。

田嘉带着文袭民坐上马车,马车在往京城相反的方向奔驰。

田嘉往文袭民嘴巴里灌了两勺药水。文袭民睡得更沉了。

田嘉看着彻底陷入昏睡的文袭民,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她轻轻地抚摸文袭民的头,嘴里哼唱着儿时的歌谣,脸上的笑容又满足又纯真。

她在文袭民的额头上印下一个吻,轻声说道:“睡吧,睡吧,睡醒后就是一个新世界。”

马车离京城越来越远,渐渐消失在天边尽头。

……

颜宓带着宋安然回到山庄。

他心里担心宋安然的安危,好几次都想怒吼宋家的下人,为什么大夫还没来。

颜宓明白,这个时候任何怒吼都无济于事。大夫不会因为他的怒吼就马上出现。

颜宓守在床边,握住宋安然的手,贴着自己的脸颊。他无法想象,如果宋安然一直昏睡过去会是个什么样的情况,也无法想象她自己到时候会疯狂到什么时候。

就在颜宓的耐心即将用完的时候,霍大夫终于被白一带来了。

霍大夫老胳膊老腿的,还来不及喘口气,就被拉到床边给宋安然诊治。

面对冰山面瘫颜宓,霍大夫是一句怨言都不敢说,老老实实地给宋安然检查身体。

霍大夫诊治的结果,宋安然就是因为撞到了头,加上期间情绪剧烈波动,所以才会昏过去。问题不大,他先开一副药,三碗水煎成一碗水,给宋安然服下。另外又开了外用的药,擦在头上。

颜宓盯着霍大夫,眼中满是怀疑。

在颜宓的眼里,霍大夫就是个二把刀大夫,极为不靠谱。

霍大夫脾气上来,也不管颜宓是不是晋国公府的嫡长子,冷哼一声,“颜公子要是信不过老夫,那就另请高明。”

颜宓冷笑一声,“她什么时候能醒来”

霍大夫板着脸说道:“用了药,明儿一早肯定能醒来。”

“当真”

“老夫岂会胡说八道。真以为人人都跟颜公子一样,张嘴说瞎话吗”霍大夫很生气。

颜宓面无表情地,也没计较霍大夫的放肆,冷漠地说道:“今晚就委屈霍大夫住在山庄。等明日一早,再请霍大夫给安然诊治。”

霍大夫说了句,“老夫不和你说。等宋安然醒来,老夫和宋安然说。”

说完,霍大夫甩袖离去。

宋安然睡了一觉,早上醒来,觉着精神很不错。前段时间忙忙碌碌积累下来的疲惫感,全没了。唯独让她不舒服的就是后脑勺有些痛,还有后颈,貌似是因为睡多了。

宋安然呆坐起来,打量四周,一眼认出这是山庄的卧房。

宋安然有些忙然,她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回到山庄的。

宋安然微蹙眉头,这个时候喜秋走了进来。见到宋安然坐起来,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姑娘总算醒来了,奴婢都快担心死了。”

“不哭,不哭。快告诉我,我到底出了什么事。”

喜秋一脸呆滞,小心翼翼地问道:“姑娘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宋安然蹙眉,“只记得一点点,我们出了相国寺,然后惊马,然后……”

宋安然揉揉头,头脑中的画面很零散,没办法串成一条线,这让宋安然感觉很不好。

戏秋急忙说道:“姑娘别着急。姑娘想知道什么,奴婢都告诉姑娘。昨天,我们从相国寺出来,结果被江道文袭民派人给绑架了。

奴婢和姑娘一起被关在山涧木屋。后来颜公子来救姑娘,姑娘趁机将江道给……将江道宰了一刀。不过文袭民和江道都逃走了。

再后来姑娘昏了过去,颜公子将姑娘带回山庄。霍大夫也来了,霍大夫说姑娘在马车上撞到了头,加上情绪过于激动,所以才会昏过去。

颜公子守了姑娘一晚上。原本颜公子要等到姑娘醒来,不过中途来了人,说是行宫那边出了点事情,颜公子不得不离开。

颜公子吩咐奴婢,让奴婢好好照顾姑娘,颜公子还说,这几天行宫和京城都不太平,让姑娘没事别出门。就住在山庄里。”

听着喜秋的叙述,宋安然发现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

宋安然有些紧张,有些羞涩地问道,“你说颜宓守了我一夜”

喜秋连连点头,“是啊,颜公子一直守在姑娘床边。”

宋安然心里头有些发甜,没想到颜宓还会关心人。

宋安然低头回想,渐渐的,脑海中那些凌乱的画面被一条线串了起来。

她终于想起来了,她想起忽悠江道拖延时间,她想起颜宓从天而降,犹如天神下凡。她想起颜宓一剑一个,杀了个血流成河。

她想起她提剑宰了江道的命根子,她想起自己依偎在颜宓的怀中,幸福着,甜蜜着。她想起……最后的画面就是她昏倒在颜宓的怀中,像是个熟睡的孩子。

宋安然闭起眼睛,满脑子都是帅到飞起的颜宓。

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能让她回味悠长,都能让她心跳加快,蠢蠢欲动。

宋安然捂着自己的心口,如今的她没办法逃避,她不得不承认,她陷入了颜宓编织的情网中,挣不开,逃不掉,几近濒死。

可是同时,她又享受中这种你追我逃的感觉,享受着被一个俊美男人爱着的感觉。

宋安然睁开眼睛,笑了。

她不是矫情的女人。上辈子干脆利落,这辈子同样杀伐果断。喜欢就喜欢,爱就爱了,没什么好逃避的。

宋安然在想,或许下一次见到颜宓的时候,她可以大大方方的承认自己的感情,她甚至已经在期待颜宓的反应。

宋安然瞬间笑了起来。一种恋爱的感觉在心头蔓延。整颗心都被恋爱的味道融化成了少女心。

哎呀,久违的少女心。恋爱的滋味,让人感觉瞬间年轻了二十岁。

虽然宋安然的生理年龄只有十四岁,可是她的心早已经过了三十,狂奔在四十的道路上。

瞬间年轻的感觉,让宋安然真正体会到了做小女孩的快乐和单纯。单纯的喜欢,单纯的思念,单纯的感激,单纯的期盼。

喜秋瞧着宋安然,忍不住说道:“姑娘的笑容好甜。奴婢第一次瞧见姑娘这样子笑,奴婢一时间还适应不了。”

宋安然瞪了眼喜秋,没眼力见的丫头。

喜秋抿唇一笑,“看来姑娘和颜公子是两情相悦。很快,姑娘就会嫁到颜家,做颜家的大少奶奶了。”

宋安然缓缓摇头,笑着说道:“我喜欢颜宓,却不代表我现在就要嫁给他。最早……也要等到十六岁之后。”

“姑娘不怕颜公子被人抢走”

宋安然冷笑一声,轻蔑地说道:“谁敢和本姑娘抢男人谁抢本姑娘杀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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